420-440(33 / 57)

信笺落到手中,苏南风神色僵硬,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以为自己颠簸出了幻觉。

看她脸色难看,无恨疑惑请示,“主子?”

“就近安置,派人前去接应无比护人周全。”苏南风眼底化不开的疲倦,把信递给他,摸来炭笔,“这封信传到郡城,让她有个准备。”

车帘落下,快马带走密信。

无恨捏着纸条目瞪口呆,连忙掏出火折子烧掉,一抹清灰落在路上,忍着心痛继续赶路。

无能为力。

荥泽决口大水漫灌,当地百姓纷纷逃难,大批流民争相涌入相邻郡县,与此同时百八里急奏直奔长安,朝廷上下一片哗然。

先是平阳遭难、荥阳又来,这黄河改道百年不遇,洪水未退,水后必有瘟疫,这灾祸又该如何救得?!

大臣们吵的面红耳赤,金灿灿的龙椅稳坐泰山,一双苍老的眼不悲不喜,只是静静地看着,全然事不关己。

消息传的飞快,长安百姓亦是心有戚戚,然而黄河改道却不妨碍此处的人们歌舞升平。

向来如此。

茶楼的说书人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荥阳的惨状,仿佛亲眼所见一般,下面人们呲牙咧嘴地听着,不时发出叹息。

就在这悲恸之时,竟有放肆的大笑声传来,三个锦衣公子,仿若听乐子似得,浑不在意。

那副丑陋的嘴脸竟比泔水还令人作呕,上官宁看清那人长相更是眉头倒竖。

一书生拍桌而起神色分开,“以我大卫国难、百姓生死取乐,你是哪国派来的细作!”

此言一出,茶楼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传来笑声的那伙人。

三人傻眼,一玉冠男子反应极快,立刻起身,虎着脸还以颜色,“你哪只耳朵听见我等以此事,少跟本公子来这一套。”

不清楚几人身份的人们附和道,“我听见了,大伙都听见了!”

“对,就是细作,快报官。”

“呿,本公子不与你们这帮刁民一般见识。”语气十分强硬,然而那三人还是灰溜溜的捂脸跑了。

腌臜东西,上官宁眼底被寒冰覆盖,这么一闹,她也没了兴致,捏着的糖块放了回去,天气热了糖块融化,指尖黏糊糊一层,丫鬟凝秀很有颜色的送上湿帕,抹干净手,她随手甩了两块碎银大步离去。

为君不仁上行下效,贪腐成风灾祸横行,路有饿殍民不聊生,大有国家将亡之兆。

上官宁仰天眺望,连日多雨,长安天色阴沉,许久不见日头,一股悲凉涌入心头,忽而长叹一声,苍天无眼啊。

与其折腾老百姓,不如一道雷劈死那个猪狗不如的狗皇帝,那等奸诈小人何以为君!荒唐至极!

身边的丫鬟凝秀小心注意着她的反应,却见上官宁甩袖离去,似是为雨水烦闷。

凝秀默默低下头去,快步跟上前方漆黑的锦袍。

作者有话说:

秦笙:我忽然发现和外头比起来,咱俩算是数一数二的安静祥和了。

凌宴:是呀,最适合猥琐发育了。

感谢大家的慰问,精神状态不太好没有回复,以下是三轮车夫碎碎念,讲一下这让人啼笑皆非的破事。

我真的很无语,昨儿晚上忽然发现笔记本没电,以为电源线接触不良,鼓捣一下,好家伙,一个电火花窜出来我人都懵了,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适配器冒烟了,生怕着火我一个麻爪赶紧断了电,惊魂未定再检查发现线击穿了,烧了个洞出来……

等我平静一会,寻思用台式吧,好久没用清清灰,就在我按风扇卡扣的一瞬间,咔哒一声,整个风扇掉下来了。

我:啊?

一整个双目无神,仿若雕塑,我可以负责任的表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