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长安又涉及阿淼,局面并非我们能掌控的,后果无法预料,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得对,我的确不会同意。”
苏南风都没敢掺合,她又怎么敢,凌宴从来不是激进派。
秦笙心头一跳,不等她解释,只听凌宴闷闷道,“嗯,反正我不同意你也会做,说不说都没区别就是了,无关紧要。”
说完凌宴起身要走,这是真不高兴了,秦笙哪能让她跑了,眼疾手快坐到她身上,直接按住亲了上去,“怎会无关紧要,你最要紧了,是我说错话,不生气了好不好。”
凌宴别过脸去哼了哼。
秦笙连声服软,“钱家流放还能靠银子作威作福,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说了怕你不高兴、又怕你拦我,可有了这笔钱你总不会那么辛苦了,我实在不想看你整天忙得团团转……”
俩人心里都酸溜溜的。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自己,凌宴哪还有脸发脾气,“嗯,我不该跟你使性子。”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你再没点小性子我都要以为你遁入空门了。”秦笙还真不介意,而且恰恰相反,她还挺乐意哄她的,气氛缓和下来,她乘胜追击动作渐渐过分起来,感觉“惩罚”到了,凌宴老脸一红,吱吱唔唔由着她了。
如果放到原来,这违法犯罪之事大抵会让她跟秦笙吵上一架,然而过往种种让她深刻意识到了现实无比残酷,在不具备强大的实力前道德感毫无用处,就好比管甸,她的敌人没有底线,甚至礼义廉耻一样没有,就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即便明白这些,凌宴也同样清楚自己性子软又相对保守,瞻前顾后,往往很难下定决心,但秦笙有这个魄力、也有这个能力。
适当的削弱些道德感会让事情变得简单很多,尽快发育、提高实力才是她该考虑的,敌人的钱财收就收了,她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凌宴只是有点不高兴野山参瞒着自己,哄一哄也就没什么纠结的了,虽然她心里明镜似得——秦笙只做她认为对的事,这野山参下次还敢!
这是她们认知、三观冲突的地方,更何况秦笙已经为她改变很多了,凌宴不愿意得寸进尺,也就没提往后如何。
求同存异这个共识俩人心照不宣。
秦笙讨好蹭蹭,“青岚带回来好多银票,可以用来购置钱家充公的资产,等她回来你数数银票心情就好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然后用来买羊肉,堪称魔鬼循环。
“要数到手抽筋吧。”谁数钱都开心,凌宴自我打趣道,她忽然想起件事,“景之姐知道吗?”
秦笙身形一僵。
凌宴幸灾乐祸,“你拿捏我是没问题,看你们怎么跟她交代。”
“这天大的好事景之怎会介意。”有点心虚……秦笙嘴硬道。
凌宴笑出声,“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呿。”秦笙穿好衣裳,捏了她一把,“你不许告诉她,我俩自个说。”
“行吧。”凌宴揉揉肚皮悠哉应下。
沈青岚满身满脑子全是银子,还不知自己先一步被队友卖了干净,兴高采烈踏上归途,这趟实在精彩,迫不及待地想跟亲朋好友分享了!
快马加鞭。
在县城落脚时分,在那留守的仆从送上秦笙给她留的信笺。
沈青岚:……
钱多是我的错咯?这两口子真可恶啊,想她隐藏的这么好,一世英名竟又露馅了,沈青岚捶胸顿足,可转念一想,景之非常明事理,应当不会怪罪自个,心很大的压根没纠结。
穷鬼暴富,沈青岚心情好的很,找隔壁住的方钰,“马上过端午了,你沐休回家不?”
“回啊!必须回!”人心案没进展成了悬案,近来县城太平很多,方钰当然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