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无甚区别,还是不知道的好。
凑上去闻味的沈青岚强忍半晌,后退两步缩回脑袋,“这东西不对劲。”
嗓音发颤,害怕,但没那么怕了。
秦笙皱着眉头从怀里摸了个注射器出来,小心抽去半管,幽幽附和道,“是不对劲。”
“哪不对了?”没有嗅觉天赋的凌宴只能眨巴眼睛。
晃了晃注射器内的液体,擦拭干净,秦笙眸光阴沉,“这是药汤,不是血。”
“对。”沈青岚组织语言应和,“那种血要更腥、更稠一点,反正这个不是。”
“不是血啊……”凌宴语气失落,秦笙轻声安慰道,“不是也好。”
说着,她倏然一笑,眉眼间尽是得意,“现在我总算知道从哪入手查它们了!”
凌宴怔愣一瞬,随即恍然大悟,欣喜若狂。
沈青岚:?说啥呢?!
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往里走了,三人决定到此为止,原路返回沿途清理痕迹,还有将门栓复位。
悬疑推理作品中塑造密室的手法屡见不鲜,凌宴理论知识相当丰富,又有秦笙帮衬,分毫不差恢复。
沈青岚再度将俩人临走,末了覆盖白雪,一切如常,就好似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大功告成,她们趁着夜色快速回到城内。
终于到家,沈青岚摘掉头巾面罩快速脱去夜行衣仔细嗅自己身上,“不行,我得去洗洗。”
一路寒风呼啸都吹不走她们身上的臭气,那味还冲得慌。
哪有臭烘烘成婚的啊!好像也没有新娘子钻臭地道的……还要赶路呢,沈青岚可不想被人误会钻了粪坑。
凌宴递给她一个小竹筒,“用这个,洗完香香的。”
沈青岚打开闻了闻,甜香淡雅,嘶,这好像是兰花的味道,她又惊又喜,“你竟有这好东西?!”
“嗯。”东西是特意为莽夫大婚讨秀才欢心准备的,凌宴没多做解释,“快去洗吧,等会天都亮了。”
“走咯,明儿见。”沈青岚欢喜离开,压根看不出方才的惊恐模样,非常心大。
探子的工作结束了,而凌宴和秦笙的才刚开始,秦笙将刚才抽出的药汤装到瓷瓶里,细嗅分辨……
凌晨时分,无恨敲醒了熟睡中的苏南风,以往温柔的目光阴恻恻的,定定注视着对方,“何事?”
无恨送上纸条,低头请罪,“主子,山水那边来信,我怕是急事……”
这个时候凌宴来信?苏南风心底一沉登时接过,打开一瞧,放心的同时顿感头大。
之前那个情有可原,这个忙……真亏她们说得出口!
回到屋里,苏南风指尖抵在眉峰,枯坐思量,良久,叹气绵长。鲜主复
“无恨……”
翌日清早,苏南风带人出现在民安坊,敲开凌家后门。
随即前往郡城的马车中多出几人,萧王看到熟悉的脸庞,欣喜若狂。
夜里当贼的三只夜猫子在马车里睡的昏天暗地,弄得两个小朋友也很无趣,跟呼呼大睡,直到中午车队停下起灶用饭才幽幽转醒。
沈青岚细嗅身上的香气,喜滋滋地跟妹妹臭美显摆,“你闻我香不香?”
沈红樱快被她吓哭了,“你昨晚去哪了?你要是去那勾栏……”她该怎么跟景之姐交代啊!
“你说啥呢!”沈青岚急了。
姐妹俩差点吵起来。
凌宴困的泪眼婆娑,起来活动身子弄饭吃,秦笙去给她搭把手,望着后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影,困惑又惊讶,“你答应什么了能请她出山?”
揩掉眼角泪花,凌宴笑了笑,“我说包吃包住,她就来了。”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