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翻她白眼,“你才损。”
她和秦笙明显是主战派,想把威胁扼杀在萌芽中,凌宴和顾景之性子谨慎相对保守,还是觉得不妥,尤其凌宴向来遵纪守法,“时间还有很多,我们还是先商量婚礼。”
赶紧谈下一话题:迎亲路线和接应地点。
话题回归正轨,但众人担忧并未消除,都在思量有没有更加完美的办法帮凌宴逃脱钱家的魔爪。
等晚上,暖烘烘的被窝里妻妻夜话,凌宴揉捏秦笙指节,轻声吹起了枕边风,“人言可畏,钱家不会拿我怎样,不过是些膈应人的话,还能求花大人捞我出来,我没那么脆弱,等参加完婚礼我们就回家,离钱家远远的,等到郡城我们看情况再定,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好不好。”
她实在担心,一点风险都不想秦笙冒。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隐忍是必要的。
秦笙懂她的心情,“啧”了声,侧身撑头,“那你要按景之的法子提前出发吗?”
一个季度就这么一次强势搬回局面的机会,凌宴哪里舍得打针,连忙道,“不不不,我们过好信期再走,还是原计划好些,钱家的问题,我,我会想办法。”
“嗯~”这积极的态度很好地取悦了秦笙,她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一只小手乱钻,顺着衣缝蜿蜒向上,轻拢慢捻,娴熟掌控,“想我了吗?”
凌宴血气直冲头顶,“我每天都很想你……”
黑暗给了她不再矜持的勇气,平平无奇的话变得浪荡不已。
迷离的眼神,似是求欢的话语,阿宴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秦笙看在眼里乐在心底,手上动作愈发过分,欺身上前,“这么乖~该怎么奖励你呀。”
显然凌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回吻,残存的理智让她看向另一边熟睡的小脑袋,忽觉一阵内伤,好生憋得慌,她一把将秦笙卷在被子里,扛起人往外走。
又不是偷人,搞的这般鬼祟作甚,秦笙嗔怪的同时不禁窃喜,总算能在晚上了,正常时段让她险些喜极而泣,还记得拍凌宴后背提醒,“这么冷,你穿件衣裳啊!”
“哦哦。”凌宴胡乱裹上大氅,嗖嗖掳人去隔壁,忍一天了,先把奖励拿到手再说!
书房还残存着熄灯前取暖的余温,不怎么冷,背后温热的身躯极尽缠绵,秦笙撑着书桌,可谓身心愉悦,她家阿宴颇有长进!一推就倒任她施为,眼里全是迷恋。
身体的反馈过于诚实,秦笙无比确信,这个人深爱着自己,这让她愈发兴奋。
想必这次信期也会过的很愉快。
如秦笙所料,在开启了新一轮餐食半成品的制备后,她们再次在爱欲交织中沉沦,没了第一次的紧张和慌乱,她们变得游刃有余。
浓郁信香交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法分离。
秦笙抱着凌宴坐在窗边吃冰酪酥,平复燥热休息,看夜月雪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静静等待热潮再次来临,欲念只是一部分,她们之间更多的是爱意,超脱了信香的影响,秦笙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下次就没雪景看了。”
两次信期都有雪景相伴,仿佛冬日有半年之久,听野山参语气有些惋惜,凌宴后仰问她,“你喜欢雪吗。”
秦笙的轻吻落在她斑驳的脖间,“谈不上喜欢,只是绿叶红花常见,雪却不常有,它见证了我们的冬日,我总会不舍。”
“它还会见证我们每一个冬天。”凌宴偏头回吻,默默将她的话记在心底。
甜言蜜语哄得秦笙心花怒放。
而那头咕咕的声响钻到笼中,灰鸽欢快啄食,它腿上的纸条很快被人取下,马不停蹄地送到主人手中。
苏南风搭眼一瞧,甚至不需书本对照即知晓内容,思忖片刻,叫来无恨安排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