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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玩,凌宴坐不住了, 自己去洗细羊绒。

细绒就是紧贴羊皮的那层绒毛,更柔软、也更珍贵, 穿起来不扎人, 正好给大小野山参做衣裳, 也能让合作伙伴见识下工坊的生产力,凌宴干劲十足。

和那时搬空马匪窝一样,凌宴惯爱亲自动手,众人知她性子,早就见怪不怪。

那竹夹虽能避免皮肤与碱水接触,可效率大打折扣, 要是有橡胶手套就好了,而且牧场挤奶、还有日常调配农药等等都需要手套防护, 也不知苏南风什么时候能把原料都送过来,那个倒霉蛋走丢的真不是时候啊,想到这凌宴就止不住腹诽, 只得默默祈祷萧王全须全尾的回去,别再出岔子了。

白若初研究明白了针桶的工作原理, 心头一本满足,上前报备, “阿宴姐,我这就回去看宅子。”

老弱病残整理羊毛,年轻力壮的在家里建房子。

“嗯,去吧。”工程师开拓了思路,该回去了,凌宴挥手放人离开,直到洗好两筐羊绒,叮嘱完众人莫要弄混,这才幽幽走了出去。

“裘好。”凌宴叫来裘寡妇,询问进度,“针法学的如何了?”

裘寡妇手上捏着几根竹针,钩织成的圆筒进展瞧着不错,可她眉头紧蹙,还对自己不满意,“已会大半,就是手生得很,总是错,其他人也一样。”

凌宴点点头,“错不打紧,熟练了变好,时日多得很,你们莫要自乱阵脚。”

“东家说的是。”裘寡妇低眉顺眼,颔首应道,“我这就去说与各位宽慰。”

凌宴“嗯”了声,让对方回了。

清洗、织物,这两大块细节都完全落实,中间的纺线工艺又有经验丰富的赵婶帮忙把关,凌宴放心得很,提前结束巡视,朝家的方向走去。

家与工坊的围墙一体,现下扩建开了侧门,长工开出条小路来,如今她不必上村道就能直接到家,方便多了。

脱离羊毛膻臭的环境,小风一吹,凌宴发现自己身上也染上羊咩咩的味道,不禁加快脚步。

这身味,别熏到女朋友才是,她回到小楼直冲浴室,认认真真洗净气味,不曾想洗到一半,浴室门忽地打开,赤果的人目瞪口呆,望着不速之客大方闯出,越靠越近衣带飘解……

那笑吟吟的唇间露出难耐的尖尖虎牙,步步逼近,在自己身上东啃西咬,她又变成了秦笙的味道。

“你不是放下豪言要等我的嘛……怎的,忘记了?”秦笙出言调笑,禁锢在怀中的人像熟透了的红柿子,随时都能爆炸,脚指头蜷缩在一起,羞得无处可逃。

凌宴确实做好了躺平的心理准备,但她没做好在浴室……天呐!

“好乖的阿宴~”秦笙的调戏还在继续,她玩心大发,捏捏这捏捏那,习惯性“指指点点”,“你看,这里是不是大了点……”

余光中的画面无法直视,根本没眼看!凌宴的羞耻心濒临极限,像是殊死一搏般,她堵上那要命的嘴巴,“你还是别说话了!”

生硬的制止,完全是硬撑出来的色厉内荏。

“嗯,依你,我不说了~”秦笙含糊地道,嘴巴答应地轻巧,倒是手上愈发之过分。

潮湿的水汽间人影交叠,伴随着溢出的流水,低吟不住回荡……

平淡温馨的日子多了许多激情,令人心神荡漾。

工坊有条不紊,九车羊毛全部处理干净,纺成毛线开始着手染色,最是粗糙的部分织成毯子等物,稍好些的织毛衣,凌宴和秦笙去到顾家取经,有懂得风雅的读书人做参谋绝不会出错,经过讨论,她们设计出两款衣型,一是适合劳苦大众、也就是不耽误活动,可做军需物资的粗线短款,二是适用于富贵人家的细腻绒布,经过凌宴指点,白若初弄出来的织布机排上了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