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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倒也没有。”

声音小小,转折颇多,归根究底还是喜欢的意思,秦笙十分纳闷,她家高门贵女性子骄矜,还是过于温吞饱受,羞于与自己接触?

都不像啊,不光方才破天荒的主动来势汹汹,平时也都很配合,青涩而……对了,就是青涩,一个念头在秦笙脑中蹦了出来,阿宴毫无经验,她该不会是不会吧?

不会所以不敢,担心露怯被自己笑话?加上她本来就脸皮薄,啊……这么一想,好像一切都说得通的了。

秦笙默了默,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而疯狂上翘的唇角告诉她,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可要怎么开导阿宴才不会让这薄薄的小脸害羞退缩呢,秦笙绞尽脑汁,我不会笑话你?不行,太直白了听着就不舒服,思来想去汇成一句,“无妨,我会一直陪你。”

陪你熟练等你适应,直到你敢身体力行,表露心底的一切。

听懂她的潜台词,凌宴猛地抬头,野山参脸上同样红晕未退,泪痣勾人,她咽了咽口水,“我……”

“嘘,不用解释。”她都明白,指尖将凌宴耳边散落的发丝掖回耳后,秦笙笑得格外宠溺,“我想吃寒瓜了,正好去把萧王的那份也带回来?”

野山参格外的善解人意,凌宴眼睛快速眨巴几下,“那,那你要跟我去吗?”

比起寒瓜有更重要的事……秦笙看了眼房上的大水囊,太阳刚出没多久还没晒热,“下次吧,路上出了好多汗,我想洗个澡。”

凌宴立马意会,起身牵驴套车,“那我去去就回。”

“嗯。”将人送走,秦笙赶紧弄了些艾草散去让人无法自持的信香,烧水洗去一身粘腻。

等再遇见,俩人发丝同样带着微微的水气,将自家寒瓜吊在井里,送给萧王的则是用麻绳五花大绑,装到木匣里塞满稻草,甚至用上了自家的减震马车,派人送往驿站。

一个个清凉水润的大樱桃送入口中,秦笙心里美滋滋,阿宴对她有求必应,即便不开口的小心思也会记在心底,自己也要好好顾及阿宴的心情,不能把人逼得太狠了,这样才能长长久久啊,就像娘和母亲那样。

恍惚间,秦笙感觉自己发现了妻妻之间相处的真谛——迁就和包容。

好像确实没什么可急的。

即便刚才那么尴尬,转眼间,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们和先前一样,一起钻到菜园择菜准备午饭,上山开窑烧制玻璃,经过多次实验,她们终于提取出了大半杂质,玻璃变得晶莹透亮,偶有部分模糊,无伤大雅。

在动物的帮助下,开始平整地块,着手搭建温室。

被动物包围,从大猫猫到小老鼠,再到一语带过的虫子,秦笙一一带凌宴认识,讲解其习性,好似去秦笙的娘家亲戚家里串门,体验十分新奇。

渐渐的,秦笙也开始好奇千年后的世界,确切的说是凌宴原先的生活,“你哥哥姐姐比你大多少啊。”

“一个五岁,一个三岁。”

“你们一家五口一直在一起吗?”

“没,哥哥结婚搬出去了,周末才会带嫂嫂和小侄女回家陪我和爸爸妈妈,姐姐工作忙,她的房子在爸妈家隔壁,每晚都回来蹭饭,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不过也经常见面。”

爸妈应该是爹娘的意思,秦笙似懂非懂,“周末是何物?”

凌宴笑吟吟地给她科普常识。

反倒多了些亲昵。

只是凌宴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曾经的野山参那么抗拒自己触及她腰身,怎么现在就能接受了呢……

十分古怪。

反正……中秋之后很快就是她们的信期了,野山参的话,即便愿意迁就自己吃药,也肯定会很不舒服的吧。女女的话,她多少了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