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家,有他做“表率”,下头的商贾有样学样,爆发饥荒只是早晚的问题。
乱局已定。前世落败也是必然。
好在现下百姓对萧王的补救措施十分满意,挽回了名誉和形象,强龙与地头蛇,两个庞然大物即将展开第二局厮杀展开,孰输孰赢……
就要看萧王何时用上秀才拼尽全力递过去的那把刀了。
“好了,不说那些烦心事,瞧你眉头拧得。”秦笙不乐意看,从药匣中掏出一串花,神神秘秘送到对方跟前,“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根花枝数朵艳红花蕊支棱着,壮硕旺盛,独特的模样令凌宴眼前一亮,“串红?”
“是啊。”秦笙勾勾唇角,略微有些得意,“今日看诊那人家里养的开得可好,我还要了些花种回来,到时种在院子里。”
说着,她揪下一根花送到凌宴嘴边,双眸晶亮,献宝似得,“尝尝甜不甜。”
凌宴顺势叼住吸了吸,甜丝丝,和小时候一样的感觉,她呲牙一笑,给野山参回礼,“甜的!你也试试。”
俩人嘿嘿傻乐,像小老鼠你一口我一口,很快揪光了一丛万年红,看着光秃秃的花枝和惨败的花瓣,皆是意犹未尽。
在秦笙好奇的目光下,凌宴收好没了蜜的花瓣,同样神神秘秘地道,“明天给你看个好玩的。”
“嗯?”秦笙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她,口吻骄矜,“那我今天就想看怎么办?”
似是为难的话落在有情人心底,唯有情趣。
“今天呀……”野山参任性的小模样怪好笑的,凌宴看看日头,心生一计,“等我片刻。”
不多时,她从衣柜翻出几件衣裳,瞧见那衣裳的模样,秦笙顿时心头火热难消,不仅比她们平时穿的背心短了大截,还瘦的过分,若是穿上身段暴露无遗,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可看到那小面口袋似得布片,芷儿也有份,秦笙努力压下旖旎心思,笑着问道,“穿成这般是要做什么?”
凌宴指了指花瓣,故作神秘,“那个今天看不成,给你找点别的乐子可行?”
秦笙昂了昂下巴,十分满意,“当然行啦。”
正说着,外头敲门声响起,两个少女结伴前来报信,“阿宴姐,张娴姐姐说时间到了。”
“知道了!你们回去吧,路上小心。”
少女们蹦跳离去。
“计划有变,我们先出去一趟。”凌宴带好早早备好的小包和草帽,牵上秦笙手兴冲冲带她往外走。
秦笙一头雾水,“那衣裳怎么办?”
凌宴想了想,安排撞车,但无伤大雅,“衣裳的话晚一点?我们先去西边。”
秦笙含笑嗔怪,“神神秘秘。”
凌宴一本正经地回道,“不然就不够惊喜了啊。”
“你……”她好憨啊,秦笙失笑,可她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那我可要看看够不够惊喜。”
“好呢。”
只要你准备的,就都是惊喜啊。
银铃笑声荡漾在田野,俩人悠悠抵达目的地,刚通过大门,秦笙就知道她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了,大片嫩绿的稻子,稻花淡黄一望无际,随风摇曳隐隐清香。
素雅朴实的美景,置身其中只觉轻松舒适,万分畅快。线主富
稻子开花时间不固定,要么开了她们不在,要么她们在家又错过花期,终于赶上一次。
凌宴带秦笙坐到她们播种时歇脚的棚下,草帽扇去薄汗和脸上的热意,她不好意思问秦笙够不够惊喜,簌簌从小包袱里掏出竹筒,倒上一杯冰镇绿豆汤送过去,“来,消消汗,我们看一会花,等下去接孩子。”
“嗯。”凉爽解口十分惬意,喝着绿豆汤,欣赏对方悉心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