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哄孩子收拾卫生,等下了夜课她寻到机会将人堵在家门口。
“你先回屋休息。”秦笙支开小的,抱肩凝望大的,“你跟我来。”
凌宴心里还酸着呢,不想跟她谈,下意识跟在小崽身后往门里钻。
秦笙才不给她机会,眼疾手快一把薅住那鬼祟的脖领,连拉带拽将人薅到一边,“不许走,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黑灯瞎火怕她腿脚不好摔了,凌宴只得依她,一片漆黑中,草叶沙沙,俩个黑影拉拉扯扯到一颗大树下。
双臂齐撑,秦笙硬生生给高她半头的凌宴当场树咚,圈得动弹不得。
没办法,凌宴老实缩在小圈里,但任由秦笙怎么问就是不吭声,那些心事,自己也觉难以启齿。
可她这幅执拗的模样落在秦笙眼里恨得那叫一个牙根直痒,原本的小“火”被对方一直浇油,火舌蹭蹭窜。
我就不信你不说话!
也是恼红了眼,秦笙踮起脚尖捧住凌宴脑袋,一口精准咬住她下颚。
忽然发难。
“嘶,妈呀。”薄薄一层皮,牙尖直接咬到骨头上,凌宴痛得眼前一黑,想推开秦笙,又担心用力过猛给人推个跟头,只得忍痛轻拍她肩头,巴巴讨饶,“我说我说。”
“哼!”秦笙磨磨牙,不解恨似得又咬两口,这才松嘴,“早说不就好啦。”
凌宴倒吸一口凉气,呲牙咧嘴揉着痛处,摸到一个小凹坑,她算是知道之前自己脸是怎么青的了,想到县城那日之事,秦笙若有旁的心思,顺手推舟即可拴牢自己,那净身汤亦不必服下,又何必舍近求远。
无非是……思及此,凌宴恍然大悟,望着近在咫尺的晶亮双眸,自己不想成为“替代品”,又何尝不是践踏了野山参的心意,愧疚之下,吱吱唔唔起来。
秦笙呲牙威胁,急声催促,“还不说?”
凌宴缩缩肩膀,矮身躲在秦笙的树咚臂弯之下,结结巴巴一五一十道来。
她那“保姆可替代”的歪理邪说给秦笙气笑了,倾身逼问,“依你所言,那下人服侍更为体贴,难道我还要倾心下人不成?还是说你觉得自个在我心里连个下人都不如?”
“那日是谁灰头土脸睡在外头,有那般不干净的下人吗?!我睡你旁边又算什么?跟你一起当下人?还是是个好的我就要喜欢?”秦笙越说越生气,劈头盖脸连声质问。
随着她的质问,距离愈发之近,鼻尖近在咫尺,气势汹汹。
凌宴身形愈矮,乖乖认错,“没有,是我想岔了。”
秦笙并未消气,眼中怒火更胜,“我与那姓季的之仇不共戴天,你若不想要我……”也少拿她来搪塞!
凌宴连忙摆手打断野山参的狠话,“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认真道歉自我检讨,不知何时,余光中多出几颗绿油油的小灯泡,原是臭脸猫一家整齐蹲在墙头上。
被猫猫吃瓜,凌宴本就无地自容的脸更是臊的通红,渐渐的,她声若蚊蝇,扯扯秦笙衣角,“我,只顾惦记慎重,不想你因这个看上我,也是怕你会因此看上旁人,加上那人又轻易入了你的眼,我不舒坦,越想越不舒坦,不是故意噎你,你别生我气。”
扭捏间,后背摩擦树皮,剖析内心耗光了全部的勇气,凌宴耷拉着肩膀,低头看地,臊的说不出话,疼的要命的脸也不想捂了。
亲耳听到慎重二字,秦笙好像明白了她为何反常找茬,难道她是说,她不想真心错付?
秦笙愣了愣,巨大惊喜袭来,她再忍不住偏头寻到跟前,“吧唧。”
结结实实一口亲在脸上。
脸颊又软又热,滋味甚好,秦笙怒意尽消,笑靥如花。
这般恼人,心思藏得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