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大猫也不管娃了,嗖地跳下,跑到二人跟前用头蹭她们的裤腿,一人一边,雨露均沾给她们蹭猫毛,破锣嗓子夹着撒娇,有点好笑。
凌宴揉了把大猫头,给它拨到一旁牵马进院,马车有点高,好在凌家有些底蕴,车子将将通过门楣。
几天不在院内并无尘土,白家姑嫂打扫的很干净,小崽也不在家,少了人气分外寂寥。
不过没关系,她们回来了。
车子进院,俩人合力搬下物资,秦笙开开心心将药材送到主屋,收到新做的药柜中,简直心里美滋滋。
而凌宴换下那身金贵又风尘仆仆的娟布行头,穿起布衫短打,袖子撸起带子系住,两条手臂露在外头,牵马送到畜棚。
小驴看看她的新伙伴,满眼好奇,白嘴水灵大眼,机灵又憨厚,惹人欢喜,凌宴很是喜爱摸了摸它,“先将就下,明天给你们洗澡。”
生产队又多一名大将,野山参带回来的动物应该不用担心病的问题,但看小马也只比小驴大不了两圈,也还是个宝宝。
好嘛,宝宝乐园?凌宴其实也没弄明白秦笙为何买匹小马回来,马比牛羊金贵的多,早有——马不吃夜草不肥的俗语,又是直肠子、不耐饿,吃得多拉得多,粪便甚至能做牛羊的储备饲料,养育成本肉眼可见。
怕人饿急眼杀了吃肉,军户的马都寄养在官府,莽夫的就在,她这个伙夫兵并没有配马的优待,不过不得不说,骑马真的威风啊!
凌宴试着对小马伸出罪恶的小手,皮毛非常顺滑,油亮的枣红色,像块枣糕,还用头蹭她的手,性格温顺极了,分外惹人怜爱。
秦笙简单将药材东西出来就见她站在那,喜爱地打量着新成员,她笑了笑,“等会天亮找几个听话的孩子给它备草料,倒是过阵子再买头牛畜棚不够大了,家里扩出去些?”
地里的粮食那么多,小驴自己拉不动,是该买头耐力好的牛回来,凌宴忙不迭点头,“嗯嗯,好。”
山风带走闷热的薄汗,十分凉爽。
秦笙抱来几块柴火去厨房烧水,凌宴恋恋不舍告别小驴和小枣糕去看鸡窝和鹌鹑,进来的鸡蛋都在旁边的小筐里,鹌鹑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很快就能吃,不是,卖掉了。
天气热了,得给它们换个稍微凉快些的笼子,凌宴想着去到后院,青菜长势极好郁郁葱葱,打理的非常不错,白家姑嫂做事着实令人放心。
一片青果间,几个红红的果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西红柿长成了!还有辣椒,妈呀!不用担心虫子。
几乎是一个箭步,凌宴冲上前去揪下一个,擦擦塞到嘴里,嘶,真酸啊,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她捂着腮帮子痛苦面具,没全熟透,但能吃。
酸意开胃,颠簸了一整夜凌宴忽觉腹中空空,伸头问秦笙,“你饿不饿?”
秦笙默默收回抓向风干肠的手,大声回应:“饿!你要做啥?”
“西红柿炒鸡蛋!”把啃剩的柿子塞到嘴里,凌宴眼含热泪,她馋这口家常菜快半年了!在古代吃点东西真的太难了,“面条还是米饭?”
西红柿?高门贵女又要弄好吃的了,秦笙一点都不“挑食”,赶忙回屋换会以往的朴素短打,利落地挽起袖子进了厨房,“吃面吧,快些!”
“好!”俩人一拍即合,分工合作。
秦笙和面时还以为是常做的汤面,简简单单令人怀念的、家的味道,没成想凌宴捧来一大堆新鲜蔬菜,起锅烧油尽情施展厨艺。
夜色下,二人秉灯夜烛捧着大碗,过了冰凉井水的手擀面条,几碟配料缤纷颜色各异,西红柿鸡蛋、酱鸡蛋、凉拌海带丝,黄瓜丝、香菜碎,奇奇怪怪的炸酱面做好了。
秦笙捧着碗,一开始无从下口,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