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热,脚踝也时常露在外面,白色的纹路是可涂黑掩人耳目,可戴黑绳更为奇怪,二人开始寻觅保镖的栖息之所,秦笙以指点如何控制小蛇为由,趁机“上下其手”,堪称一本满足。
这个野山参,嘶嘶教人蛇语竟然趁机揩油?!凌宴左扭右扭躲她的“毒手”,身形比小蛇还妖娆。
你来我往,最终她们商量出一个合适,又奇怪的位置,凌宴发髻的缝隙间——当一根小发绳,可怜那几月大的小蛇,被涂成全黑又上上下下爬来爬去,累得够呛还躲不过当发绳的命运,安静盘在雇主头上睡大觉。
而派它过来的大巫,困倦沉睡时唇角亦神采飞扬,一丝一毫都压不下来。
幸好凌宴是个体面人,防晒工作做的很到位,不然非把它晒成蛇干不可。
那蛇极通人性,凌宴一开始还顾忌一二,时间一长却发现全无感觉,晚上解了发髻小发绳慢悠悠爬走,翌日早上趴在真·发绳附近歇息,生怕雇主忘了自己似得,令人欢喜,也令人心安。
早晚时分,每每看到这条小发绳,凌宴就会想到曾经那个心狠手辣的小蛇蝎,现在也一并……乖顺的要命。
不知怎的,唇角就翘起来了。
所以那些老鼠是用来喂蛇的……反正不是被猫吃就是被蛇吃,用粮食给它们加餐,完成生物链的一环也蛮好,于是凌宴只好接受家里养了一窝耗子的事实,渐渐习惯下来。
而她闷在心地的那些怨气,亦随着秦笙的热情讨好,得以平息。
凌宴再次领悟了系统的那句,很多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没必要分得清清楚楚。
免得庸人自扰。
两大一小都在家养伤恢复,玩耍学习和工作各不耽误,生活上非常开心,但秦笙不出门看诊,外面的人坐不住了,来了几次会被劝说、或被轰出去后,新村长上门与她们商谈,与之一起而来的,还有胡大夫和他的孙女胡飞雪。
主要询问秦笙何时重新出山为牲畜看诊治病一事,新村长明事理、懂分寸,容易相处,不会给人冒犯的感觉,秦笙虽一直不满意村民的态度,不过为了蝗灾后续以及自家安稳,给村长一个准话,表明复出时间。
“我也病了,身子乏得很,还没好全,胡大夫说还需静养三五日左右。”
他哪里给她看过病啊!胡大夫脸上胡须抽动,眼睁睁看秦笙睁眼说瞎话,他反应极快,硬着头皮帮腔应和,“确实如此。”
“夏日闷热是该养好,你且安心养病,这期间村民不会过来叨扰你了。”说完,村长便道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先走一步。
十分利落,也有手段,曲村长就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秦笙和凌宴都觉得她人不错。
而胡大夫此行前来是听说凌家晚上有夜课,思辨再三,过来厚脸皮为自家孙女讨个位置学习,“束脩老夫都准备好了,还望莫要拒绝。”
患难与共的情意在,不说凌宴,光是胡大夫嘴巴严、信得过这点秦笙都觉得理应应下,更何况她与那少女亦有些许师徒情分,是该收她。
只不过凌宴有个问题,“夜课所授内容,飞雪怕是早已烂熟于心,来我这怕是浪费时间了啊。”
胡飞雪识字,文化水平挺高的。
闻言,胡大夫长长叹了口气,支开孙女,坦言相告,“不瞒你们,近来反常之事愈发之多,老夫心神不宁,一直想给孙女物色个后路,待我百年有个托付,你们有本事,也是心肠好的,纵使不愿受我托孤,她在你们这多与人相处,能结交三两好友,往后也能有个帮衬啊!”
护犊之情,字字恳切。
“忧思成疾,你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乌鸦嘴再给说成真的,秦笙有些嫌弃地道,她最近心情好,见不得凄苦之事,“行了,你还不知道阿宴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