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秦笙后来捡的十来个全都孵化出来。
凌宴也终于告别纱布,彻底解放双手。
秦笙耳提面命不让干体力活,看得非常之紧,不过对方不是只说不做的人,有秦笙帮忙,锯木板不成问题,反正不用像书桌那样考虑平整,只要不漏缝隙即可。
几天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家中最大的变化是在她们的努力下后院多了个木板钉成的大箱,里面洒满保温的木屑,鹌鹑在里面叽叽喳喳,撒些磨碎的玉米小麦,饲料十分轻松地解决了,只要注意温度和卫生就能养起来了!
生产队又填新人,可喜可贺。
家中时常有外人来访,多是许久没见凌宴的老客户,买鱼来的,让人意外的是张屠户有托人捎口信,问她最近怎么没见人,凌宴一一回复缘由,在人们敬佩的眼神中与对方告别。
村民也来了不少,那个当时死咬她不放的郑潜带一群人前来赔礼道歉,在诸家长辈的见证下,礼凌宴没收,“心意领了,不过以往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没脸收大家的东西,若是可以,希望能功过相抵,过往的不愉快都忘了。”
没让大家下不来台,很多人松了口气,包括郑潜,对凌宴大有改观,且赞不绝口。
口碑就这么从地痞流氓成了通情达理的回头浪子,连带着沈青岚也变成脾气古怪,但行事仗义的好人。
村里的背锅位,一道摘了个干净。
人群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但有一件事凌宴没松口,就是对秦笙动手动脚的人都给轰出去了,有一个算一个,这种事村民也都不会说什么就是了。
村里牛家消停了,保长派来的人搜山许久也没见虎影,只能打道回府,河对岸的人家有家也不敢回,窝在议事堂的茅屋下。
李文生的官司开审定了罪罚,主要还是赔钱,不然就抄家流放,王婶顶不住压力,又是卖地又是降价,秀才和莽夫凑钱合伙买了块水田,其他的水田被秦笙全部拿下,出手相当之快,等凌宴懵完,地契已经过户到她名下了。
两块地一百多亩,秦笙花那么多钱眼也不眨,凌宴惊了,“那株野山参你卖了多少钱?”
“十年份的山参一两最少能卖九十两银子。”她托沈青岚去了县城,低于九十不卖,秦笙笑得开心,“那山参有八两八钱之重。”
792两……怪不得出手那么阔绰,凌宴发出贫穷的声音,“你还有钱花吗?”
秦笙咯咯笑,“有的。”
富婆就是富婆,凌宴自叹不如。
倒是她的左手,后续复健按摩少不了,小蛇蝎亲自动手给她通开粘连的筋肉,凌宴疼得呲牙咧嘴还要自身作则告诫小崽,“不要受伤,不然你就会像我一样,嘶……”
这憨货也不喊疼,却处处是疼,更让人心疼,可她也没用力啊!秦笙颇为无奈,只能下手轻些,然后揉捏就渐渐变了味道……
好似娇嗔的轻抚。
当着芷儿的面,秦笙多少有些不自在,帮腔规劝,“不活动也会这般,要时常走动才是。”
“哦。”小凌芷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大早上起来娘就和母亲黏在一块,还一起说自己……她又没受伤、也没不活动,上学太久不在家,她们竟然这样!好过分哇!
小崽不开心了,她别过脸跑到小驴的食槽边抓起干草凑到小驴嘴边,嘀嘀咕咕,“多吃些多吃些。”
小驴很是配合地嚼啊嚼。
好像这样就听不见双亲将矛头对准自己。
孩子大了,有小脾气了。
像极了阿宴不高兴时惯爱用后背对着自己,秦笙看向凌宴,俩人面面相觑,眼中颇为新奇,具是憋笑未语。
凌宴叫来小崽,一把抱在腿上,“晚上想吃什么?”
这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