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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眉抖动的厉害,凌宴见了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挠头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阿笙她前阵子嗜睡,近来贪食,怕她……有点担心,想确认下。”

嗜睡(昼夜颠倒起来吓人看热闹)还(被迫)贪食的秦笙:……

无声背下这口没由来的黑锅,她低头揪起了胡大夫的脉枕上的小穗子,形如痴儿。

“她身子那么弱,不睡不吃能补回来?”对别的病人家属胡大夫都很是耐心,但对烂赌成性作践妻小的痞子,实在没那个耐性,他骂她骂惯了,顺嘴就想刺她几句,尽可能压下脾气叮嘱说:“她不明白事你还不明白吗,若是担心就别让她有身子!这才是关键!”

可真这不是她能决定的啊!天地良心,她什么都没做,都是原身的历史余孽哇!凌宴脸热的快能煮火锅,“我给阿笙喝避子汤了,应该管用的吧。”

“何时喝的?”胡大夫抬眼。

凌宴舌头打结,磕磕巴巴,“信信信期事,事事后隔日,喝了两碗。”

隔日两碗,应该无甚问题,胡大夫觉得是体虚的巧合,为了校准继续追问,“上次信期是何时。”

“半个月前。”

话音刚落,胡大夫愤然一拐杖敲到凌宴头上,怒气冲冲,“你搁着消遣老夫呢?!”

凌宴抱头鼠窜,“有话您好好说,别动手呀。”

打得好哇!全程围观的秦笙半边脸都是麻得,今日的无语更上新台阶,喜脉最少一个月才能摸出来,这渣滓……一个天乾连这点事都不知道,好生没用,不够她丢人现眼闹笑话的了!

“老夫打的就是你!”胡大夫气急,捏拐杖追着她敲,“半个月就是大罗神仙也摸不出来!”

拐杖哒哒,声音清脆,好听就是好头,秦笙默默给老人家拍手叫好。

胡大夫说完医嘱,末了不耐赶人,“想知道有没有娃一个月后再来!”

可来都来了,凌宴厚着脸皮又让胡大夫给小凌芷瞧瞧,老爷子一搭手,对上可爱的奶娃娃不禁消了气,端是一个慈眉善目,“小芷儿好的很,多吃多睡多跑,注意保暖不能着凉,几个月就缓过来了。”

凌宴把医嘱都记在心里,最终,此次全家外出看诊以她被骂挨打告终,老爷子下手不重并没有造成实质损伤,就是凶巴巴的吓人,又很丢脸。

家政系统也无语够呛,【你不知道妊娠最少要4周以上才能检测出来吗?】

她生活的地方又没有ABO的设定,除了男的就是女的,更何况她一个半弯不直的人咋可能知道怀孕的事,压根没了解的想法,凌宴觉得自己挺无辜,扁嘴回道,“我现在知道了。”

行吧,系统默了默,有进步,没白挨骂。

凌宴气闷地推两个粽子宝宝回了家,安置好她们,悄悄卷起布料和脏衣服装到背篓里,报备后出门上了山。

秦笙看她离去的背影,若有若思。

渣滓真的不想要孩子了?还是刻意在胡忠勇面前演戏,刚才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疑惑,秦笙当然不会指望对方当人,还是靠自己以防万一。

洛阳花,落阳抑精气,再适合天乾不过,万幸能在这北地遇上,秦笙微微一笑,如渣滓誓言所说,她断子绝孙才对。

外出散心,山间土路遇水活了泥,呲溜呲溜滑,凌宴撑草叉当拐杖,一路踩着草叶来到先前洗衣裳的地方,布好管线,等小幺鹅洗衣机帮忙,期间她也没闲着。

守财奴十分大方地买了台小幺鹅缝纫机,电动的,省力又快,免去了她偷摸出来踩缝纫机的尴尬。

娃娃袜子放大数倍,炭笔画画定型,裁下布料送给缝纫机哒哒哒,来到凌宴熟悉的缝制环节,她沉浸其中,做的颇为顺手。

没一会小崽的袜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