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恋爱?凌宴反应很快,“难道她是在准备报复那个跑掉的天乾母亲?”
情、仇,最有可能两种情况都考虑到了,足够聪明,心思也细腻,但有的时候人的秘密往往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
【你乱猜也没用,看到确凿画面或亲耳听到才会判定解锁成功。】
虽然系统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凌宴敏锐察觉到了话中隐藏的意味,她猜错了。
也是无奈,“我有一大堆事要做呢,总不能整天跟着她们吧。”
【怎么堪破是你的事,我只负责判定。】系统很是无情地道。
凌宴皱眉深思,秀才和老爷子一样,看似无害,实际危险得多,感觉最近还是不要去人家眼前晃悠,悄咪咪的观察为好。
所以她辛苦抓来的螃蟹……“哎,那明天我要自己跑一趟镇上了。”
【自然。】系统表面高高挂起,实则感叹不已,这个凌宴的运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是差到了极点,其实距离顾景之的秘密只一步之遥,只能说幸好她比较稳重,不是急躁较真的性子,不然……就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不能再提醒了,系统索性转移话题。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与其纠结这个,不如想想晚上睡哪。】
凌宴:……
这个完全不需要思考,凌母一身血衣吊死在主屋,渣爹最后也是在那咽气的,怨念肉眼可见的重,有时路过都凉飕飕的,瘆得慌,给凌宴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住主屋,“我睡仓房!”
你可真怂啊!
转念一想,怂也比愣头青似得丢了命强,系统心累闭麦,不再说话。
并不知道自己被狠狠吐槽了,凌宴满腹心事的回了家,院内一片漆黑,并没有等她回家的烛光,孤寂如有实质。
秦笙房里没有动静,不放心进去看了一眼,人还烧着睡得很沉,木盆里没有吐过的迹象,应该比先前好上一些了。
小凌芷也没有发烧的迹象,很好,凌宴松了口气,找了身自个的衣裳,蹑手蹑脚的带上房门。
黄鳝连鱼带篓泡在盆里,死掉的那条挑出来,去掉内脏放到阴凉处,脱去湿掉的外衫丢到脏衣堆里。
简直干不完的活,好累啊,凌宴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将将两天,她就感受到了生活的琐碎和不易,自己一个人操持整个家真的很难。
可再难也要做,没有人的生活是轻轻松松的,这就是她活着的代价。
休息片刻,凌宴又认命起身,她出去两个多小时,火把还剩半根,借着火光烧上水,等待洗漱的时间她有点无聊,顺手处理早上捡回来的蚕茧,镰刀划开,熟悉的茧蛹出现在眼前。
尾部带有白点的才是新鲜能吃的,凌宴挑拣出来,抓了一把洗去杂质丢进锅里,打算犒劳下辛苦了一整天的自己。
香味逐渐升腾,蛋白质的味道蔓延开来,她直勾勾盯着锅中随沸水翻滚的蚕蛹,口水直流。
不比油炸那般酥脆,煮熟的蚕蛹皮韧劲儿足,不好嚼碎,煮熟了的蚕蛹在凌宴手中蹦蹦跳跳,她连吹带颠忍着烫手,迫不及待地剥去那令人寒颤的黑色外皮,露出的淡黄色蛹肉丰满甜香,剔掉中间的黑芯,一口塞进嘴里。
就是这个味道!凌宴吃得眉开眼笑,所有的疲惫与烦恼好似一扫而光,瞬间实现了自我治愈。
正开心地吃着,门外传来窸窣的声响,抬眼一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扒着门框暗中观察,是小凌芷。
偷吃被抓,凌宴羞涩地笑了笑,柔声问道,“怎么起来了?”
见被发现了,小孩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但母亲没像原来那样冲上来打自己,又有些犹豫。
凌宴趁机伸出友好的手手,把手上剥好的蚕蛹给她看,“我在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