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3 / 3)

敢这么嚣张的啊。要不,程大人您有点骨气,就去衙门告我不孝如何?反正一个嫡长女不孝没有关系,只要填房生的孩子孝顺就可以了!”

她讥诮地看着程在沣,明明白白地提醒他,告她不孝可以,可想想她这桩婚事的目的,再想想自己俩孩子会不会受影响。看他能否承受得起告她的后果。

程在沣不必她提醒。程在沣知道自己承受不起。

谁料程嘉束这时又凉凉加了一句:“哦,对了,程大人。您告女儿忤逆的时候,记得把我母亲的嫁妆单子也带上。让别人也瞧瞧,虽然我母亲当年只陪嫁了一万两银子,可是您给女儿可是足足陪嫁了一千两呢!这样好的父亲,锦衣玉食把女儿养大,却养出个白眼狼出来,您这般心疼女儿的父母,真该叫天下人都知道您的委屈!”

程在沣面若寒冰,阴恻恻看着程嘉束。

他为官多年,已经许久没有受到这样直接又猛烈的羞辱了。

君子讲究喜怒不形于色,讲究老持成重。便是他公事上偶有差错,他的上峰同僚们,也只是委婉而又含蓄地批评。哪怕是他的岳父,指责他时,也多少会顾及他的脸面。

可是今天,他的脸面,被这个从未在意的女儿,当着妻儿,女婿、下人的面,狠狠撕下来放在脚底踩!

程在沣冷冷地看着程嘉束,一字一顿道:“你这个孽畜,如此忤逆父母,不敬尊长,如此大放厥词,可还知道什么是纲常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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