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起甜蜜的思念。
“那时我只是一个偷渡客的孩子,就像城市的垃圾一样被四处驱赶就连得病了也只能奄奄一息在下水道等死。”
“是你的母亲玛丽救了我,她从富人那里偷来了特效药……我断断续续大半年的病几乎一夜之间就好了。”
猛禽说:“那是我第一次最直观地感受到贫富差距。”
黑色微长卷发的女孩坐在高楼的外层栏杆,晃着纤细的小腿说,“我讨厌富人也讨厌腐败的掌权者,是他们不断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他们让我们连人也做不成,只能像只老鼠苟活。”
“所以尽情偷盗吧!”女孩把从市长那里偷来到更多的特效药分给和猛禽一样几十上百个生病的人。
“尽情偷盗吧!那是这个社会,是富人,是腐败的政客欠我们的!”
“身为老鼠我们偷盗是正常的,只是在夺回我们的合法权益,这就是正义。”
年幼的猛禽看着闪闪发光的玛丽,立下了从出生至此的第一个誓言:
“我永远是玛丽最忠实的追随者,是她最坚定的信徒。我曾经不信神,自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神明。”
“我跟随着她,以为她永远会是那个无法无天的自由怪盗……直到她遇到了你的父亲——约翰.格雷森。”
“她停下了她的步伐,她漫长旅行的终点落在了约翰身边。”
猛禽也没有收起武器,“迪克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从你刚出生到你现在。”
“所以请离布鲁斯.韦恩远一些吧,他正是你母亲所痛恨的那种人。我把布鲁斯.韦恩留到现在是为了让你亲手杀死他。”
“你没资格这么说!”迪克的电棍再一次击打在猛禽身上,“你说你关心我,可我父母从“飞翔的格雷森”项目落下死亡时你在哪里?就算当时没能赶到,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月内总内到吧,你在哪里?”
“是布鲁斯收养了我,是他教会了我如何成为优秀的对社会有用的人,这么多年了他早就是……”碍于布鲁斯敏锐的听力,迪克在心里补充,“他早就是我的父亲了。”
猛禽躲过迪克的攻击,话音低落下来,“我只是觉得我不配,不管是什么时候。”
和玛丽渡过的第一个圣诞节,猛禽打了很多份工准备了玫瑰和蛋糕,到最后蛋糕送出去了,玫瑰还在手里。
他不敢告诉玛丽他喜欢她。
他怎么配呢?他只是偷渡客的孩子是城市里的最低等级,在某些人口中是瘟疫一般的存在。
玛丽却是最美丽优雅的夜莺,是天空的舞者。她在工作的马戏团里从来不缺追求者,总有富豪一掷千金就为了和她共度晚餐。
猛禽看着玛丽和约翰走到了一起,他总是偷偷把自己和约翰相比较,最后的结论是他比不过约翰。
约翰的祖上是书香门第,甚至还是猫头鹰法庭的一份子,即使到约翰父亲那一代没落了约翰的气质也让猛禽自卑。
他只会杀人,约翰会的东西比他多得多。约翰会在阳光明媚的下午给玛丽弹钢琴,会给玛丽做提拉米苏蛋糕,甚至会教玛丽孕妇瑜伽。
“可是你知道吗?我父亲不是天生就会这些的。”迪克说,“按照你自怨自艾的说法我父亲也只是一个赌鬼的儿子。”
“我的爷爷赌博输光了格雷森家的家产,我的父亲约翰从小就在打工。”
“在他19岁那年遇到了我的母亲——美丽优雅的玛丽女士,他追求了母亲四年。钢琴、厨艺、瑜伽……都是为了母亲学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说,爱一个人就要付出行动让她感受到爱意,如果觉得自己配不上她那就努力成为更好的人。”
“我的父亲凭一己之力还上了爷爷的赌债也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