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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酒喝。”

阿福收下银子,喜上眉梢,仿佛忘记了不远处有具尸体的事,继续往下说:“隋管家不是谢家的家生子,他在进入谢家帮工时已经娶妻,是个比他大五岁的女人。后来有一日,有人在庄子附近遇到一个无家可归,狼狈不堪的老妪,听说很像是他的娘子。”阿福叹了口气,悠悠道,“奴虽没攒够钱,娶不到媳妇儿,但也知道,娶了娘子,就要对她好,哪有郎君吃香的喝辣的,让娘子露宿街头的道理。虽不知这事儿是真是假,但那之后,奴见着隋管家,总是感觉怪怪的。”

谢汐楼看了眼陆回,陆回瞥了眼堂木,堂木默默点头,准备稍后就去查此事。

堂木不知道这隋管家的事为何让殿下与谢姑娘这般感兴趣,但堂木听话,堂木照做,堂木不问那么多为什么。

“隋管家经常出宅子吗?”谢汐楼继续打探。

阿福眨眨眼:“隋管家要管着整个庄子,每日都不得闲,要不是今日之事,奴已经很久未见到他了。”

谢汐楼没有更多的问题,便让阿福离开,隋管家在门口探头探脑,似乎有什么事。

谢汐楼没让他进来,而是亲自走到门口:“隋管家还有何事?”

隋管家笑容讨好:“是这样的,奴想知道,这院子何时能使用?毕竟院子中还住了几个仆役,若是需要封起来不能住人,奴便给他们安排新的住处。”

谢汐楼挑眉:“隋管家管理这么大的庄子,竟还会操心这等小事?”

隋管家摆摆手:“二娘那里的话?都是份内之劳。”

或许是阿福的话太过情真意切,谢汐楼此刻脑海中全是那个流落街头的娘子。她并不愿同这人多话,淡淡道:“这事我做不了主,你且在此处等等殿下,由他来决断。”

说完,她不再逗留,回身同陆回打了个招呼,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不过一日的功夫,庄子里的树叶又落了不少,谢汐楼穿过错落庭

院,踏过层层叠叠的落叶,踩着秋意前行。

远处山下的稻田已经成熟,金灿灿的,边缘处有人忙着收割,忙忙碌碌不曾抬头,麻雀在田间跳跃,被人驱赶时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打破这秋日的寂静。

万物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转,三个人的死亡并没有冲淡这丰收季节的喜悦。

谢汐楼绕过大半个庭院,去到她的院子。

自前日出了命案后,这里便着人看守,昨日她和陆回离开后,看守的人随之撤走,大门便落了锁。谢汐楼本想越过墙壁溜进去,余光扫过,赫然发现院门的锁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谢汐楼靠近,一眼便看到了木门上锐器的划痕。

看来昨日之后,这里来过其他人。

她将门推开,恍惚间回到了发现尸体的那日。

那日也是这般,院子中一片寂静,东厢房的门敞着条缝隙,她推开门便看到了王友才的尸体。

谢汐楼脸色平静,不知第多少次重复那日的场景。

她走在房间门口两步的位置,没敢贸然入内,生怕再冲出一群人将她堵在屋子里。她在屋檐下缓缓蹲下身子,想象着王友才此刻就躺在她的面前,她将耳朵凑近,仿佛听到了那摸不到头绪的“情、人、应、排、康、高”。

面前虚幻的王友才似乎发现他满是鲜血的嘴念不清楚这几个字,对面的谢汐楼无法理解,于是将手指向了她。

她和这几个字有什么联系?

谢汐楼蹲得双脚发麻,索性转了个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抬眼便看到门口的陆回,不知站了多久。

“你怎么来了?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若事事都要我亲自安排,那养他们何用?”陆回看着她的动作,微微皱眉,他走到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