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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支撑着,才叫他有如此底气来对莲心下黑手。

杨万里和赵汝愚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如果是那位的话,那么做出什么事都不出乎人意料了。

“我们会帮你将此事告诉给老辛的。我们回去也一起想想法子。”

杨万里应允下来,看着莲心的样子,不禁暗叹口气,还是忍不住道,“孩子,好好养伤。国恨家仇,这本不该叫你一个小孩子的肩膀来承担的”

“我亦有匹夫之勇嘛。”

莲心嘻嘻笑,“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承担。”

杨万里若有所感,顺着莲心的视线,抬头看向殿外:“噢,原来是三郎来了。”

“是,杨伯父。”

辛赣向杨万里礼貌作了揖,“方才你们讲话我听见了。家中的事,叫杨伯父劳神了。”

杨万里便和赵汝愚都摇了摇头,叹气。

“客气什么。这是国家之难。这并不是你们一家的责任。”

唉,官家是个好官家,尚有收复失地、勤政爱民之心,却耐不住一个“孝”字。

——再英明的决定,一旦被太上皇干涉了,官家介于自己并非太上皇亲子的身份,便不得不比亲生子更百倍地百依百顺。

可太上皇和奸臣勾结,一同搜刮民脂民膏,再叫他们继续下去,都不用濠州的事商量出个结果,大宋就可能要因为亏空而不攻自破了。

这样下去,可怎么了得

杨万里满心的愁绪,和赵汝愚小声商量起来。

而在他们两个的忧虑之外,莲心却不是为问题一直担忧的脾气。

她站在两人对面,倚靠着庭柱,正朝辛赣展示她自己受伤的手:“三哥,我好痛那火药炸开的时候吓坏我了呢。你都不管我。”

辛赣看着她伸来的雪白的裹满纱布的手。

片刻,他抿了下嘴唇,伸出手,轻轻托在她手的下方。

“用药了么?”

他的眉间有一个极快的微蹙动作,虽然极短暂,但还是叫莲心捕捉到了,那种忧虑,就连他的话语都显得温情了许多,“手上本就有伤,愈合怕是更难了。我带了药来。”

便将一个瓷盒放到莲心身边的小案上。

莲心微微愣了一下。

她没想过辛赣原来早已听说了此事的经过。

便压下手上传来的剧痛,转为嬉皮笑脸的,只说没事,随后凑到辛赣耳边,“不过,若三哥能亲我一下,我就更没事啦!”

语声止于被辛赣看过来一眼的瞬间。

听见她的话,他的神色便从方才不自觉流淌出的忧心便又变淡,变回了刚过来时的镇静无波。

唉哟。

莲心暗叫不好。

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方才还好好的呢,若继续悄摸摸令他握着,说不定最后也能摸到脸摸到手。现在好了吧,又给人惹恼了。

“哎呀,开玩笑的么”

莲心记得他之前要求她*遵守约定不再调戏人的话,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三哥给我吹吹。”

“缠了这么厚的纱布,吹你也感觉不到。”

辛赣不和她多纠缠,也不再看自己方才放在案上的瓷盒,只说完了事,径直就起身走了,“看你精神尚可,那便好好养伤吧。”

莲心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应一声:“哦”

随后看着辛赣的背影离开,离她越来越远

“哎,哎。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呢?”

一只手在莲心面前晃动,挡住了视线。

莲心这才不得不将自己粘在宫道上走远的那个背影上的视线挪开,转而看向来人:“真是稀客,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