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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人,大哥是怎么敢那么着急就召集了全部人,把她和三哥困在这里的?

——明摆着客人们都和她跟辛贛更熟悉,大哥就没想过这件事吗?

“人数无所谓,大哥在等父亲来。”

辛贛显然也知道莲心未尽的话,心有灵犀般,头一动不动,只嘴唇轻动,回答:“有许多外人在,父亲不会太偏向哪一方,而我们的错处又明显到父亲很难包庇大哥是想拿其余人当保证。”

原来如此啊。

辛大郎是想趁着人多,逼辛弃疾罚他们啊。

“那咱们能叫他就这么算计咱们吗?”

莲心嘿嘿一笑,将桌上的一盘荷花酥吃净了,拍拍手,斜眼看向辛贛,“他今天挺会挑时间出现的呀”

特意挑人家两个要亲上嘴儿的时候出现,又坏了好事,又抓了现行。

真是世上少有的两全法

莲心忍不住磨牙,齿根痒痒着,怎么也消不下去。

早不进来晚不进来,非得挑她差点亲到三哥的时候进来!不知道初吻对一个人有多重要,能在方才那么天时地利人和的梦幻场景发生是多难得吗!

莲心怨念的表情实在太明显,辛贛好笑,视线转过来,和她对了下眼神。

两个人谁也不笨,谁也不软弱。

所以没人打算善罢甘休,任他坑害。

辛赣看着自己的手指,笑了一下,随意道:“前阵子大哥与父亲曾有过争执,正是为了父亲辞官后的财产经营…大哥怕辞官后父亲的财产支撑不起一家人开销。”

莲心便也一笑:“懂了。”

懂了也不多说,只闲闲的,又拣了一盘子枣泥酥来吃。

片刻,她嘴里含含糊糊的,对一直瞥来视线的韩淲怪道:“韩哥哥,你看什么?你的眼睛都要把我盯出了洞了。”

而闻言,辛赣也跟着看了韩淲一眼,眼神疑惑,似是在问相同的问题。

一口血差点憋在心里。

韩淲不明白两人为何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不得不开口提醒道:“…今日之事已经闹大了,不可能轻易收场。等会辛叔父来了,你们想好怎么交代了没有?”

养兄妹也是兄妹,真叫人认定了,这闲言碎语可不是好承受的啊!

而被韩淲忧虑的眼神盯着,莲心却露出混不吝似的笑,身子又往下滑了滑,是个懒洋洋没骨头的坐姿,“这话说的。他又没看见我俩亲嘴,凭什么说我们有私情?”

这都是些什么糙话!三郎平日里和莲心相处莫非也是这个风格?

听说夫妻之间相处日久,脾气会向彼此靠拢,那么三郎日后总不会也会变成另一个莲心吧!

一想到将来会看见一个满嘴“亲嘴”“涧泉溅”的辛赣,韩淲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被当面提到“亲嘴”而闹了个大红脸的赧意都顾不上,失魂落魄地落败于莲心,坐回了原位。

他就不该和莲心比嘴皮子…

另一头,莲心没再纠结于韩淲的反应,而是和辛贛又对了一次眼神。

见辛贛微不可察地略一颔首,莲心便一起身,慢悠悠向门口走去。

果然很快,辛大郎便起身要拦:“父亲抵达此处之前,你和三郎都不可离开此处!”

“大哥,你别说得好像你已经成为带湖的主人似的嘛。明明应该是爹爹才有资格说这话才对,或者要么是阿娘,要么是三哥。毕竟爹爹好像要将房屋传给他,对吧。”

莲心想离开,哪里是辛大郎拦得住的,草草交手几下,她就架住了辛大郎的手,歪头,一笑,“大哥,近日你是真的没怎么和爹爹一同去练武呀”

一旁传来熟悉的冷淡声音:“没必要告诉大哥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