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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变圆润不少。”

阮霜白低下头,总觉得裴梦回的话另有深意,眯着眼睛怀疑道:“你说我的小腹还是屁股?”

“二者皆有。”

“烦人……”

阮霜白脸上的热意未消,把脑袋埋进对方颈窝,边蹭边骂骂咧咧,可惜动静太小调子太软,反倒像在撒娇。

裴梦回按捺不住,偏头狠狠亲了上去。

在二人你侬我侬之时,擂台上已到最后决胜的关键时刻。

既已变回人形,阮霜白干脆坐在男人腿上观战。宽大的斗篷盖在身上,后背抵着男人宽阔的胸膛,鼻尖萦绕独属于裴梦回的苍术香气,比硬邦邦的椅子舒坦得多。

他摆起小皇子的架子,命令道:“好好伺候本殿下,少不了你的好处。”

裴梦回面上不动声色顺着他,实则也没委屈自己,一双手犹如游蛇在阮霜白身上滑动,捏捏腰,掐掐腿,时不时揉一揉柔软的小腹,耳畔还能听见阮霜白的轻.喘。

抬眸就能看见小美人面泛桃花的漂亮模样。

也不知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

笨蛋小兔子。

阮霜白不知裴梦回的想法,探着脑袋看向决赛。

擂台上符光闪闪,最后的最后,云天宗小弟子抓起一把空白的黄符,往空中一抛,符箓一枚枚下落的刹那,发簪做笔苍劲有力,画下龙飞凤舞的符文。

以簪画符,尖锐的簪头刺破黄符,刻出镂空字迹。

转瞬间,八枚符箓金光大作,刺得围观者眼前一花,再睁眼的时候,符箓已将黄阙宗弟子团团围住,封住四面凌空,犹如拔地而起的阵法,将人逼至无路可退的境地。

黄阙宗弟子脸上湿汗涔涔,动作逐渐慌乱。

遭了。

他伸手取出无数灵符准备应对,着急之间弄混了符纸,居然拿了相克的灵符。

抛出符箓那一刻,黄阙宗弟子意识到自己输定了。

云天宗弟子的八枚符箓在空中变幻,走势凌厉非常,如同天然的牢笼。

以符为阵,此局胜负已定。

观战席爆发惊呼声。

阮霜白看得兴致勃勃,感叹道:“宋子歌的徒弟蛮厉害嘛。”

“咱们赚了。”裴梦回抱着他说。

“嗯?”

“在赌场压了二十万灵石转头就忘?”

阮霜白说:“下注的人是你,赚亏都是你的。”

“夫妻一体,我的不就是你的?”裴梦回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热气搔得人耳根痒痒。

夫妻。

修真界一般称道侣,凡界的人更喜欢唤作夫妻。

阮霜白仔细品了品两个字,唇角悄悄上扬。

他故作矜持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还没过门呢……”

“殿下准备何时让我过门?”

“看你表现。”

裴梦回亲了亲阮霜白的耳垂,耳垂瞬间变得通红如朱砂,低声笑道:“我就不能父凭子贵?”

阮霜白耳朵冒烟,红着脸嘟囔:“你还好意思说,一点当爹的样都没有……”

“此话怎讲?”

“先把你的手从我的大腿上拿开。”

裴梦回收手:“习惯了。”

这个臭流氓……

穿裙装反倒方便了他。

阮霜白忍无可忍,再度变回原形。

小兔子噌噌两下跳上裴梦回的肩头,用爪子拧他耳朵,教训道:“知不知道对待怀孕的人要百依百顺?”

“我给你顺毛。”裴梦回从善如流,把手覆上他的脊背。

阮霜白:“……”

我说的是这个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