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除了?耳机倒也没什么?别?的要用的东西,云想只得眼睁睁看着计划被打乱,车开向通往崇裕街的道路。
被“绑架”到店里,庄渡和纪伍越两个清闲少爷正在包厢一人占据一个沙发?打游戏,见到两人同时出现在门口?还有点?诧异:“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我本来......”
“她非要请我吃饭。”顾知妄没等云想开口?自行回?答,口?吻相?当理所当然,“吃完又在路边赖着不走,只好一起过来。”
云想被某人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的厚脸皮气得磨了?磨牙,指控道:“明明就是你把我推上车的。”
庄渡来回?打量了?一圈,瞥见云想手里的夹克,拖着音调意?味深长?:“哦”
“怪不得跟我们说不过来一起吃饭了?,原来你们那时候在一块......”
顾知妄已经对这?种怪腔怪调的调侃免疫,懒得解释,云想却做不到对方那么?无所谓,她把手里的外套扔回?给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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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外面墙上的那句话安慰自己。
来都来了?。
现在走还不如看场不要钱的演出。
顾知妄看了?看今晚的演出曲目,在上面改了?些什么?。
庄渡凑过去看了?一眼,两三下就敲定了?演出次序:“你改的这?歌我都没听过,肯定不是摇滚,你直接找现成的伴奏?”
“我来弹。”顾知妄走到键盘边上,试了?几个黑白?键的音调,悦耳的琴键叮咚从修长?的指间流泻而出。
云想这?才知道,原来某人不仅仅只会用键盘弹些儿歌,比起乐队内偶尔充当键盘手的纪伍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显然是学过的。
顾知妄的兴趣爱好种类繁多,大概是把学习和上课的时间都花在了?别?的事?上,跟对方比起来,云想十几年如一日只专攻芭蕾这?一件事?的经历都显得过于单调枯燥。
跟弹琴的人比起来,琴键发?出的音色意?料之外的温和平静,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随意?弹几串音符都莫名抓耳。
云想只觉得耳熟,还没听出对方弹得到底是什么?,顾知妄就收手停下,熟悉了?一下乐谱就没再继续。
石鸣骕进?来招呼几人练其他?曲目,准备上台。
云想怕打扰他?们,走出包厢去吧台找苏茗,今天周末,对方忙得分身乏术,店里服务员就剩下她一个,见了?云想都顾不得说话,连着帮好几桌客人点?单。
“怎么?就你一个人了??”云想帮苏茗去吧台后面端了?饮料,来回?看了?一圈,发?现确实少了?一名男服务员。
好不容易点?完单等人调饮料,对方累得够呛:“好好的服务员说辞就辞,就不能等招了?新人再说,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为什么?要辞退他??”
“神经病。”苏茗翻了?个硕大的白?眼,“石鸣骕说顾知妄嫌人家不会拍视频,拜托,他?一个服务生不会拍不是很正常吗,他?们以为自己在拍电影啊......”
乐队适时出场隔绝了?苏茗的抱怨。
上半场照例是几首他?们惯常风格的摇滚,只不过最后一首歌的时候,庄渡和纪伍越三人抛下乐器下台,剩下顾知妄留在台上取下吉他?走向键盘。
云想一下就意?识到,顾知妄要弹刚才在包厢里没弹完全曲的那首歌。
看周围顾客的表情和窃窃私语的模样,这?个场景似乎很难得一见,云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在吧台之下,按下录音开始键。
与此同时,顾知妄开口?。
“I used to hear a simple s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