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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子上还有她咬的牙印子,点点血污染上白皙的皮肉,肩部也有,那些伤口都不再流血了

,甚至结了痂,但一团团干掉的血还粘在皮肤上。

“你要不先处理一下——”她向他指了指脖子的部位。

卡尔一双春水般荡漾的眼盈盈地看向她,微笑着摇头。

她又想起来刚才那条尾巴做的恶了,她洗澡的时候,大腿部位都染上了,那他的尾巴或者是腿上也肯定有。

“你要不先去洗个澡吧?”她对此感到不自在,跌破下限的事已经发生了,从小到大人类社会所教会她的是非廉耻观仍然根深蒂固,她还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更不想和他讨论这种事。

尽管脑子里恨不得刨洞,但表面上她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和眼前长相漂亮夺目的青年平和地商量,快去洗个澡吧!

她实在不敢想象他身上还粘着她的血的这种壮烈场面。

“我不想洗。”他的嗓音和他本人一样秀润平缓,看着她莹润美丽的面庞,清亮的绿眸眼底,妖冶的火苗越燃越烈。

顿了顿,他抚摸自己脖子上深浅不一的伤口,指尖眷恋轻柔地触过那些凹凸的伤痕,以一种诚恳到了极致的和缓语气,微笑着说道:“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味道。”

林贝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上被人扪了一棒子,黑曜石般的小巧圆润的眼眸带着些难以置信,复又抬头望他。

在她印象中那个性格内敛怯弱的美男子,好像和现在在她面前的不太一样。

从前那个遇到一点点困难都要找她哭诉的怯弱美男子呢?

将她困在墙壁之间做那种事,用他的尾巴,还大胆到当着她的面紫薇勾引她,现在又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回答,突然有种发青时德罗维尔上身的变态错觉。

从前她来月经的时候,庄园里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她全程躺在床上,每一天每间隔一会的时间,德罗维尔都会进入房间来给亲身给她换毛巾,中途再加上数不清的几下别的。

一开始还觉得难以面对,后来都变得麻木了,总的来说德罗维尔照顾她照顾得还算面面俱到,她身上从头到脚的东西都是他准备的,他做饭也好吃,将她的生活可以打理得井井有条。

回到眼前。

林贝站在床边,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得了什么绝症吗?满心都只有这档子事。”

她面容有些凄惨,似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其实,我流血就是因为我快要”

卡尔伸出一条手臂来拽住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她就跌进了他的怀中。

“别说这样的话。”卡尔似乎有些不高兴。

林贝的喉结动了动:“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都这样了,你还一直只想让我帮你。”

虽然实话实说,卡尔的皮囊长得真美丽,而且勾引人的手段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勾得她很心动,但是再心动,那也是生理期期间。

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感觉,有心也无力。

卡尔:“我喜欢你啊,不是——”他自顾自摇了摇头,改正,“我爱你,林贝。”

尾音还未落,他的唇就迎了上来。

“你就是不爱我。”她偏头躲开。

林贝觉得今天有些奇怪,她终端怎么没消息的响动了,就算是卢卡斯不继续发了,但德罗维尔有她的定位,随时都可以找到她,她这次出来都还没来得及报备,到现在了他居然也没有给她发一条消息。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起来,打开终端再去看看,但他拉开了被子,将她也拉了进去。

他黏糊糊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意。乱。情。迷地张开牙关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一只手从她身后箍紧她的腰身,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