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的小兔子。
“怎么没有了”
“刚刚都还闻到的啊?”
“你也是来找”
“香真的好香”
一堵墙之外,传来了不甚明晰的人声,林贝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如果她这样被发现,那一定下场很惨,看看眼前的卡尔就知道了,这种雌性激素的味道,就像是给他们打了强力春。药,让平常温和的兽人都能轻易被控制,沦为玉望的奴隶。
无法承受的哀鸣夭折在唇角,整个心脏都被提起,身上一阵一阵的感觉令她只想颤抖。
两只手都被折在腰后,唯一不被禁锢的只有脑袋。
她张开嘴去咬他的耳朵,他的脖子和肩,将其咬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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