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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涂抹开来,掌心炽热, 那里更是。

在一片皮肤相贴和战栗的肌肉紧绷中, 沈迟舒爽地眯眼, 按着裴枕缓缓推进,裴枕愤怒地挣扎:

“沈迟,你骗我!这根本不是洗髓液!”

沈迟哂笑一声, 颇有些嘲讽:“我从未说过这是洗髓液。”

裴枕一愣:“那这是什么?你玩我!?”

“对啊……”沈迟看着他的反应,指尖捻过他的胸口, 道:“就是玩你,师父, 你怎么这么好骗?”

“你这个骗子”裴枕大怒。

“师父,我都舍不得让你伤到一点,怎么可能让你去死?何况, 我杀你作甚?死在我面前不如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任我想做什么做什么,你本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不是吗?”

沈迟转过裴枕的脸,拨弄他的唇瓣, 随后堵住了他即将大骂的话。

沈迟单手脱去自己的上衣,另一支手仍在不断地煽风点火,将那些冰凉的东西在他的身上抹匀了,裴枕被冰地躲开他的吻,暴怒道:

“唔你!这是什么东西”

“也许是,加了蝶豆花的蜂蜜?”

裴枕还待说什么,沈迟却将他翻了过来面对面,俯下身,裴枕揪着他的头发,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往下移,舔邸他身上的

“师父当初利用我的时候,想过会落到我的手里吗?你当初收我为徒的时候,想过如今会事情败露吗你总要受一些惩罚的,不过,是另一种方式”

裴枕被捆住手,打不得,腿弯被他打开,又动弹不得,气炸了,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他说:

“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去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敢戏耍我,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啊”

沈迟的动作骤然激烈,裴枕的所有感官和思绪被迫跟着他走,裴枕的手按着他的头,指尖撩起他额前的头发,插如他的发间,看到沈迟舔着流下来的蜂蜜,在吃

裴枕又恨又怒,却被他刺激的惊喘连连,只能胡乱地骂他不要脸,骂他王八蛋,翻来覆去地骂他,却浑身通红,根本抑制不住地吟出声,被致命的感觉掌控大脑,理智失控,情不自禁地抵着他的头,迎着腰迎合

“混蛋沈迟你混蛋你无耻!你你放开我”裴枕的眼睛蒙上了雾气。

“对啊,我就是无耻,我不无耻,怎么能把你捆在这里呢?”说完,沈迟又是一个深裴枕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无耻,我就是不要脸,师父,我爱你,我喜欢你,我一辈子也不会放过你,我就是死了,也要变成怨鬼缠着你,我与你不死不休,别想从我身边逃走,哪怕是”沈迟舔邸,咬着邪笑道:

“哪怕是死也不行。”

沈迟这次折腾的比以往要凶狠许多,裴枕在他背上用力抓挠了一条又一条红痕。

裴枕骂的越凶,他就的越狠,按着他在这张床上来了一遍又一遍,几乎抽干了他浑身的力气,裴枕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沈迟弄死了。

反反复复,折磨永无止境,好不容易停了一会儿得以喘气,随后再次席卷而来的感觉将他拉入深渊,裴枕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过很多次了,甚至在极度的崩溃中,不得不水淋淋的求他慢一点,哭着求他停下来

“你看,这不是会求饶吗?”

在极致的水乳交融中,裴枕被逼着说他喜欢,还被迫说了许多他在清醒时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直到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沈迟这才终于偃旗息鼓地放了他一马,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抱着奄奄一息的裴枕去里间给他清理。

最后,路过糟污不堪的床,餍足地抱着他去了其他房间睡觉

周围是浓厚到不见手指的雾气,裴枕神色恍惚地走着。

直到,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