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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缩回脖子:“奇了怪了,村长连这事也告诉你们?”

卢风不解,刚想问是什么事情,沈迟抢先开口道,笑吟吟道:“是啊,大伯,村长确实告诉我们了。”

“好吧,”大伯上下打量他们:“你们这几个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在这里这么久了,确实都是男人,咱们都能理解,就是看不出来啊,啧啧啧”

卢风一头雾水,沈迟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试图套话。

大伯快言快语看向了姑盼的方向:“不过这姑盼如今都疯了,我看你们还是别找她了,免得染上疯病啊。”

沈迟:“我们昨日去的时候她还正常,今日又有些发病了,她以前也这样吗?”

这么一问,那大伯擦了擦额头的汗,来了兴致:“你还真别说,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她还千般不肯,还得她相公按住她,后来我去的次数多了,她都不反抗了,乖的很。”

这番话一出,沈迟他们均惊愕地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

姑盼她真的被

面前的大伯背微驮,脸上、胳膊上,晒出来汗水挂在上面,是农村伯伯十分典型淳朴的形象,然而这番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他从头到脚披着的皮掉了,换了个面相。

裴枕的脸色十分冷淡,面前的人还在喋喋不休,间或还夹杂着讥笑声:

“我和你们说,之前这个新妇还没生过孩子,皮肤紧的很,别提有多舒服了,也就是你们来的不赶巧,这姑盼居然疯了,早不疯晚不疯,孩子一掉了,就疯了,这是谁的种都还不一定呢,也就她看的跟个宝一样。”

沈迟沉默,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哦?是吗?”

大伯高兴地说:“当然了,小兄弟,你年纪还小,不懂这其中的门道,我和你说,这臭婊子就得按住她的头,别管她怎么挣扎的直接做就是了,她相公都同意的事情,你管她愿不愿意。”

沈迟:“多少人这么对她过?”

“你还介意这事啊?”大伯哈哈大笑,说:“这我哪知道,不过村子里的男人都知道这事,有的家里的老娘们管的严,去不了,没有这个福气享,亏死了哩,她相公都说了,谁请他喝酒他就让他媳妇陪睡觉,我估摸着”

大伯一高兴,曲着手指头开始数数,嘴里念念有词:“村头的那谁,到村尾的那个残疾老鳏夫,一二三四二十二十一怎么说也有三十来个吧,这姑盼虽然说是丑了点,但是关了灯不都一个样,人相公都这么大方了,咱们也不挑!”

小神女不可置信,一张小脸愤怒地憋到紫红。

这个人看起来老实的很,背地里居然做这种事情,难怪姑盼现在是这个样子,难怪姑盼一看到家里来人了,会害怕地朝他们丢东西!

一切都说的通了。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这是一群畜牲!

卢风的拳头捏紧了,他冲上前,揪住老伯的衣领一拳打了过去:“你们不是人!”

大伯被打的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左边的脸肿起来,嘴角有血迹渗出,他倒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这嘴角,摸到血的时候瞪大了双眼: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

“不是,你打我干什么?这不是村里都知道的事情吗?再说了,又不只有我一个人爽了,你去找她相公说理去啊,村里的人都这样,你凭什么打我?”

老伯脸上憨态可掬的笑容褪去,他咬了咬后槽牙,凶态毕露,大声嚷嚷:

“快来人啊,这群外来人欺负人了啊!有没有人评评理啊,我呸!我就知道,这群外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把村长过来评评理,把他们全部关起来”

他们此时就在大街上,老伯的呼喊声顿时吸引了许多人,一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