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继续存在着。
而这座军用的地下研究中心,还保留着早年的防御工事,质量保修起码半个世纪。
启动机关,聆听人类惨叫的声音。
[该死!谁,谁在这,给我滚出来!]
[九条,九条,不中用的东西。识相的就给我滚出来!]
看来惨叫受伤的人是九条异三郎了,理化学研究所的副所长,在报纸上言之凿凿对绪方老师不敬的人。
也算死得其所了。
我心中困扰多日的愤懑终于平息了一点。
宾加继续叫嚣着,伴随南造信秀崩溃地求饶声。
我不担心南造信秀会不会死了,倒不如说在这里死去反而符合他的心理,于是我施施然又按动了第二个机关。
手被握住了。
是太宰治。
“嘘。”
见我望过来,太宰治食指立于蠢间,微笑着靠近我,那根食指就这样慢慢,慢慢立于我和他的唇间之中。
[柯南君赶过来了,我们把舞台留给他吧。]
他夸张地放大口型“说”,果不其然听到了隔壁小侦探气势汹汹地喊:“住手!”
我点点头,没去问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对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看法。
但太宰治似乎在等着我问他,我如此不配合的态度让他的微笑黯然失色,那么近的距离,连他肩头未融化的雪都能看清,可他的手指始终和我保持毫米的距离,既贴心又梳理。
对于他这样人生充满了不确定性,又强迫症的掌控所有的人来说,还是和白纸一般的女孩子在一起比较好吧,现在骑虎难下了。
我可不能让他产生后悔,想分手的情绪。
[我们就在这等待片刻吧,雪纪,我陪着你。]
太宰治很快就整理好心情,和善道。
我点点头,在太宰治惊异的目光下,躲过手指制造出的社交距离,按住太宰治的脑袋用力吻上去。
每次都要我主动,其实我很喜欢不带脑子被人牵着走,被粗暴对待的。
太宰治还不了解我的xp吗。
被人拥抱了,熟悉而沉醉的拥抱,看到了太宰治眼中划过奸计得逞的笑意。
这家伙,就等着我主动呢。
赌气地向后抽离,这时青年不矜持了,急急地向我靠近,可我撤退地太快,双唇分开时不愿离去强制分开的后果就是银丝靡乱浪荡地从唇角流淌,勾得他顺着细丝又亲上来。
跟那什么似的,急着吐丝的蚕,恨不得地纠缠到老天荒才好。
熟悉的风衣和衬衫马甲三件套,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哪怕是我为了顺应天气还穿了大衣,明明不会冷不需要保暖的人是我。只要帅气的代价就是眼下太宰治瑟瑟发抖地瑟缩在我的肩头,向制造了这场大雪封山的罪魁祸首摄取热量,和山中迷路的旅人感谢雪女好心救下他一样。
扬起迷离沉醉的脸,太宰治为自己的美男计沾沾自喜,嘟着嘴问:
“和我亲近不担心异能会消失吗。”
这个家伙。
我推开太宰治,抽回被他放在怀里的手,“你说得对,现在起离我远点。”
“咦?”
——
终于赶到了,一路经过十个八个机关,江户川柯南想。
沿途的设施越走越心惊,他来不及多想,匆匆赶路救人,老板和九条异三郎还在组织的杀手手里,慢一分他们就凶多吉少。
果然,前方远远地看到背影,一个男人倒下了,金发脏辫的男人手中端着枪,老板瑟瑟发抖地两手举起站在一旁。
柯南闪身近了拐角的角落,调整领结变声器,说:
“住手吧,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