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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从头讲起。

他和铃木寿一直是感情很好,情同手足,虽然老师更偏爱铃木寿一点,但不有损两人的友谊。毕业后两人都留在东大医学院工作,不想铃木寿因为受贿被老师厌弃,赶出了医院,如此一来他和碇鸣堂多了个共同爱好,一起痛骂老师。多年后,碇鸣堂和野田正雄争夺医学会会长的位置,两人商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杀野田再杀老师,省得老坏他们的好事。

“就是这样,一切都是我和寿一起做的。寿帮我杀了野田,我帮他也是帮我自己给老师下毒,毒药是从寿那儿拿的,就是这样,你相信我。”

碇鸣堂喊道。

好失望,太让我失望了。

真想把他的心脏从胸腔里扯出来。

我耐着性子道:

“你还是没说实话,你落下一个重要的关键的角色没有提到。”

茫然的表情演得可真像。

太宰治竟然还没有过来找我,还有三位警官也没有回来,真奇怪。

碇鸣堂还是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我很欣赏他作为演员的信念感,于是我在他突然暴起反击时一脚踹碎了他的膝盖,用那本书再次堵住他的嘴。

“组织去哪了。”

“真正帮你坐稳会长位置的,其实是组织吧,不然你为什么要和龙舌兰坐在一起喝酒?你觉得我的脑容量和你一样少忘了这回事吗。”

我非常非常讨厌,把我当傻子糊弄的人。

碇鸣堂惊恐的摇头,只是提起组织和组织成员的代号而已,就吓成这样。

我无畏道:

“是组织命令你和铃木寿杀了老师和野田正雄,为了得到起死回生之术。”

“你们原本准备在这几天杀了我。”

但是,碇鸣堂后悔了,他在井里洒下花瓣告诉我们有毒。

让他后悔的原因,就是铃木寿。

——

“真为这段友谊感动啊。”

我啪啪啪拍手。

“你们这种感天动地的友谊让我想起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不过我们和你们的区别就是我和他都足够强,永远不会受制于人。”

碇鸣堂面如金纸,比我刚才审问他时还有惧怕,不停地打颤。

不是吧,组织这么吓人,看来我嘲笑琴酒是高级刽子手说错了,他起码是终极刽子手。

“明明是和好朋友一起开开心心地接新任务,顺便看看老师死没死,有没有用秘药,是什么让你放弃了呢,明明退出已经来不及了。”

我缓缓扭头望向房门。

太安静了,这座洋馆太安静了。

闭上眼,我几乎可以听到门外另一个人心脏的跳动声。

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不在。

后背的寒意告诉我,该出手了。

随手抓过一本书往天上一抛,房门轰地一声被踹开,紧接着数弹迸发打进墙内。

瘫在床上的碇鸣堂冷冷道:

“我临时反悔的原因是,这个铃木寿是假的,是组织成员假扮了他。”

“多谢,下次这种重要情报放在前边说可以吗。”

低头弯腰,反手抽出藏在我和服衣领里的长刀,居合斩!

铃木寿手中的枪被我打落了。

他很快又从肚子里拿了把新的,那个肚子竟然是背包,铃木寿把肚子上的拉链拉开,还没来得及抽出下一把枪又被我一刀斩断,将他的肚子整个划破,那肚子就像气球瘪掉了。

“御赐千引忠纲,参上。”

调整呼吸,这一刻空气中的气流仿佛有了实体一般在我眼中划过。

我一直把[千引忠纲]背在背上,宽大又勒人的和服非常适合隐蔽,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