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好几遍,反正是不清白了。
但是确定要在这种地方讨论这个问题?
酒店走廊,分别时刻,一个人脸上还带着伤。以后每年的恋爱纪念日回忆起来未免太磕碜了。
蒋寄野说:“你觉得我们什么关系?”
薄悬诚实地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也是这时,叮咚一声响,电梯停在楼层打开门,电梯厢内下楼的乘客们和他们来了个面对面脸对脸。
七八只观众的眼睛围观着,注重个人隐私的蒋寄野只能用几句场面话结束话题:“回去吧,别胡思乱想了,睡个好觉,有事给我打电话。”
走进电梯,他看见薄悬红着半边脸——这次是物理意义上的红,又是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目送自己离开。
门缓缓合上了,薄悬的笑容也跟着变淡了,露出一种……蒋寄野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表情,很失落的,空茫茫的,以至于粗线条的他看了都觉得心酸。
一个年轻人,为什么总是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
蒋寄野伸手按住电梯门的开关,门重新打开了,他在一电梯人打量神经病的目光中走出来回到走廊上。进电梯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薄悬同样傻愣愣地看着他。
白白溜了一圈,蒋寄野有点尴尬:“别看了,回去睡觉了。”
他率先往酒店房间的方向走,薄悬跟上去:“你不回去了?”
“不回了。”蒋寄野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问题不大,往年我跟着邢岳麓俩人去郊区放一夜烟花,我爸妈也不会管。”
确切地说,只要他不干违法乱纪的事。二老日理万机,才懒得搭理他。
蒋寄野进门刚要弯腰换鞋子,紧随其后的薄悬猛地扑上来,动作夸张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蒋寄野险些被创了个跟头,后退两步,一手揽着身上的人防止摔倒,另一只手扶住墙面借力之下才稳住了身体。
站稳之后他就想叹气。高岭之花?就这?
蒋寄野说:“你一头把我怼楼下得了,送我回家,顺便还省了趟电梯。”
薄悬在他脖子处毛茸茸地磨蹭着像小动物一样,低低感叹说:“好喜欢你,怎么办,每一天都更喜欢你。”
蒋寄野逐渐对他这套免疫,心说不怎么办,凉拌。用这么个面对面树袋熊的羞耻姿势把人送回了卧室:“谢谢,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薄悬倒在床上,仰视角度下蒋寄野宽肩窄腰的身型就体现出来了,他个子很高,相貌是东方式的英俊,就算时时冷着一张脸,脾气不太好的样子,放在相亲市场上也要迷倒一片人。
怎么办,薄悬在床上翻了个身。
蒋寄野洗漱完,睡前想起薄悬背上的於痕,把人拖出被子检查了下恢复情况。
只见脊背上光洁一片,没有残留任何疤痕和暗沉。就是人仍然很瘦,不知道饭都吃进哪去了,除掉冬季臃肿的毛衣外套,腰背和小腹处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
蒋寄野看过医院给出的体检报告,上面说薄悬身体状况非常好,肠胃也没问题,但就是这个粮食的利用转化率……
哪天世界末日降临了,最先饿死的就是这种人。
第53章 起床 “这好像是我的词儿?”
薄悬在电话里说要去车站, 寒假已经过去了一半,也就是他过年期间没有再回亲妈和继父家的打算。
一场关于出国的争吵而已,换做旁人, 可能觉得薄悬的做法太不留情面, 蒋寄野带着点护短地想, 过年把人往外赶的家是没有回去的必要。
他问薄悬有没有安排——如果无处可去,他打电话找人在a市安排个住的地方, 如果无事可做, 邢岳麓正好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