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难缠方向不一样?
“巴清夫人的难缠,在于她耐心特别好,她会一步步把你逼急露出破绽。”南岭给幼弟做出解释。
同样和这位女土司打过交道的小皇子点头表示理解,这一点没有任何问题。
“那赵松呢?”黔州牧又是什么情况?
南岭难得叹了口气:“这人耐心不好,脾气还差,特别不讲究,谈不拢他是真能甩脸离席的那种。”
两个人同样难缠,但难缠的方式天差地别。
“脾气这么差?那这段时间……?”既然谈不拢,为何这段时间二哥只要一出门,那就是到夜幕才回来?
南岭也听懂幼弟的意思,只是他也很无奈:“对方脾气差,却酷爱饮酒。”
通俗一点来说,此人是个酒鬼。
这就导致他不得不去应酬这些,好在他体质特殊,属于千杯不醉。
只是偏偏因为他这体质,赵松又不肯放弃和他继续喝酒。
就像是一定要在酒桌上赢回去一样。
第195章 玉米粒 推剧情也要吃点好吃的
总而言之, 就是南岭陷入一种奇怪的瓶颈,对方既没有明确表达敌对意思。
同时也没有松口的意思,好像就在和南岭耗着。
他在等什么?
南枝觉得这样一直拖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对方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 反倒让他们有些进退两难。
“黔州牧的态度不太对。”南枝敏锐嗅到这里面有问题。
南岭也感觉到对方态度不对劲, 听到幼弟这么说更是肯定。
“对方怕是知道我的身份有意为难。”南岭皱眉。
毕竟巴清夫人都认出他了, 没理由赵松还不认识他。
或者说对方有意装作不认识他,毕竟他之前确实没见过对方。
赵松不挑明, 他们就只能彼此揣着明白装糊涂。
或者对方在等他主动暴露身份?
“黔州牧图什么?”刚解决完彝族的事, 赵松就迫不及待紧跟着黏上来了。
黔州最大的两股势力倒是玩起了,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戏码。
还有之前下在他身上的虫引, 既然背后不是巴清夫人,那么极大可能就是这位黔州牧下的手。
黔州水深太容易会有小鱼借着大鱼的遮掩混过去,而南枝还不清楚他要逮的鱼到底是什么情况。
局势越复杂, 南枝脑内就越清明, 那条无形的线逐渐将一些事串联起来。
赵松曾与四海商会的创办人莫惊雷为至交,因夺妻之恨这两人“恩断义绝”。
这个恩断义绝到底是逢场作戏, 还是确有其事让人看不分明。
若不是南枝知道的消息足够多,根本不可能想到, 连夺妻之恨都有可能是这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双簧。
毕竟如今的人还是挺在意名声的,只是不知在这件事中,充当纷争由头的那位女子又如何了。
小皇子忍不住叹息一声, 世人大多都将目光放在这二人决裂之上, 却没有人多出一分关注给那位被抢夺的妻子。
“无论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就怕迟则生变。”三皇子对这事也很头疼。
他已经想象得到,之前他身陷险境让幼弟来救,如今还要把人绊在黔州。
恐怕过年都不能回京, 快到雪季了。
只是他再怎么急,也没办法马上将问题解决。
他不能一直指望弟弟帮他解决问题吧?
“二哥真不要我帮忙?”小皇子看着二哥脸上的困扰。
其实他帮忙可能会效率更高一点,二哥的视线还落在商战之上。
可这事背后怕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