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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运作所得,自然不会被大皇子两三句话就打发了。

真像狗皮膏药,缠上后甩都甩不掉,南珺越看越糟心,他老早就交代过,让他弟弟不要张扬低调一点,就是不听!

现在倒好,直接被捉了马脚!

南岭本人一脸无所谓,就像是被弹劾的不是他,他还在一边看热闹,理直气壮等着南珺替他收拾残局。

从小到大每次闯祸都是这样,交给大哥就好,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南珺不再看糟心弟弟,他怕再多看一会儿会忍不住甩手不管。

“此言差矣,律法规定不许闹市纵马,但三皇子在官道之上,亦提前遣人清场,于情于理都不算违规,至于宫中纵马更是无稽之谈,南岭行至宫门变下马,若此算作宫内纵马,那各位大人每日下朝都是在二道门外乘坐马车,那大人们岂不是也属于触犯宫规藐视陛下?”大皇子干脆利落将所有人拉下水。

坐在上方的仁安帝差点想直接给大儿子鼓掌叫好,多少还顾及着几分皇帝威仪,努力保持一个看客态度。

南岭不耐烦听他们打嘴仗,他自认没什么理亏的,这些人纯粹是没事找事!

接连被堵回去的李御史也知道说不服这兄弟俩,干脆直接请仁安帝评判。

“三皇子闹市疾驰,宫中纵马,请陛下定夺该如何处置。”

仁安帝看热闹看的好好的,突然被拉到交锋之中心生不悦,他也知道趁此发难的是世家,但南岭是他儿子,再怎么也是站在他儿子一边。

看到这些糟心事,想到昨日生辰宴上闹出的事,更是没好脸色,他根本不是受到掣肘就往后退的性格。

“还好意思请示朕?朕说话有用吗?你们光抓三皇子纵马,怎么没想多注意一下盛京治安?昨日刺客都混进生辰宴了,你们不提,是不是非要等朕没了你们才高兴?!”仁安帝直接将弹劾的竹简冲着跪在前方的李御史扔过去。

李御史完全不敢躲,额头上被砸出一个包,听到仁安帝的话完全不知道怎么回,陛下的安危自然比宫中纵马要重要的多。

“陛下息怒。”朝堂上瞬间跪了一大片,包括大皇子和三皇子。

南岭心中暗自抱怨:早知道就不来了,还要受罪。

“息怒?要真想朕息怒,就尽快查出幕后指使!大司马。”仁安帝的怒火有几分表演成分,他不表明态度,这些人怎么会畏惧?

“臣在。”大司马回话。

“朕生辰宴上遇刺导致兰美人救驾身亡一事,就交由你负责调查,七日之后如果朕没看到朕想要,那你这个大司马也不用做了。”仁安帝面无表情盯着大司马。

这次的事背后参与势力不止一处,无论是大司马为了自证清白撕咬其他派系,还是最后一无所获自断一臂,于他而言都是好事。

甚至仁安帝心里是不希望大司马查出什么,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撤了他大司马一职。

大司马何尝不知道仁安帝的心思?但他只能选择认了,谁让仁安帝并没有出事,还好端端的坐在高堂之上。

想到这他就气兰美人不听话,竟然在最后关头把皇帝救下来了!

如今她救驾有功,即使失了性命,也为二公主争取到自由,他的布局就这样功亏于溃。

大家也不敢触仁安帝霉头,朝会剩下时间反倒是难得风平浪静。

下朝后

“站住!”南珺直接叫住南岭。

周围其他大臣听到这话下意识放慢脚步,竖起耳朵试图去听这兄弟俩之间的谈话。

南岭不听,他还要回家收拾东西,才不要留下听大哥啰嗦。

“再跑这次泉州就我替你去了。”南珺冷笑一声,不咸不淡开口。

效果显著,南岭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