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金条会不见了?为什么?

会是谁拿走了,是孙山,赵婆子,还是熊正梅?

看着王盼儿癫狂的模样,半晌,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咳,你赶紧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这许家毕竟是已经查封的,不能久待。”

警卫员小周看着王盼儿的样子,边说还边往后退了两步。

他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却是哀嚎不止。

这倒霉事怎么又是轮到他?

今年也不是他的本命年啊,难道就犯太岁了?

上次带那两母女来许家,先是差点被拽掉了裤子,后来又被人抱着腿不让走。

甚至到了最后,还有人流产,简直是乱成了一团。

他把车还回去的时候,擦了半天,才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

没想到今天王盼儿找上门的时候,又是他刚好在。

这许家自从许副师长被抓之后,房子就被查封了。

现在要是许家人想要进去拿自己的东西,就必须要有人陪同。

即使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带着王盼儿来走一趟。

但是没想到,不过是拿东西而已,结果刚刚还正常的王盼儿,现在却好像失心疯了一样。

救命,难道真得穿上他娘缝的红内裤,才能辟邪不成?

然而,就在小周思维飘远的时候,王盼儿却仿佛被他的突然出声提醒了一样,猛地转过身来。

“是你们对不对,是你们把我的黄金拿走了!”

“对,一定是的,一定是你们过来搜查的时候,将我的黄金贪污了!”

“快拿出来,把我的黄金交出来!”

小周看着扑上来拽住他胸前衣服的王盼儿,痛苦的闭上眼看向天花板。

果然,他今天就应该穿着红内裤来。

这又冒出个他们偷黄金的指控,简直是让人无语。

“同志,你先松手,先松手再说!”

“我不送,除非你们把我的黄金还给我!那是我的,是我的钱!”

“不是,我真的没有见过什么黄金,你总不能血口喷人吧!”

“同志,你就算是诬赖人,也得有证据吧,总不能靠一张嘴就给我定罪!”

“我不管!我只想要黄金!”

小周苦着脸,试图将自己的衣服解救出来。

但是因为王盼儿抓的太紧,再加上她是女同志,不好有太亲密的接触,半天也没挣开。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这姑娘就是个疯子!

要是他碰着她人,万一又吆喝上耍流氓了,他就算是长八百张嘴,那也说不清楚了。

而且什么黄金,他顶多见过黄铜!

“同志,你放手,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话,后果自负。”

“呵,后果自负,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让我怎么后果自负!”

“黄金,我只要黄金!”

两人纠缠中,吵闹声越来越大,就在小周欲哭无泪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干什么呢!赶紧分开!”

小周猛地看向门口的人,眼眶微红,满脸委屈的喊着。

“班长!!救命啊!”

邢班长看着小周一个大小伙子被一个姑娘欺负的红了眼的样子,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没用的小子,真是给他们警卫班丢人!

要不是刚刚他们闹得动静太大,隔壁邻居投诉,他也不会找过来。

“松开手,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周看着王盼儿终于松开手,赶紧退后两步,不顾自己凌乱的衣服,一脸委屈的看向邢班长。

“班长,她非说我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