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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感觉他弯下的角度又提升了零点几。

指腹掠过外袍下摆时,忽然发现需要仰得更高才能触到他发烫的耳尖。

“你再长高我就得踮脚亲你了。”

她故意用手指戳他的耳垂,用这种话去掀起他的情绪。

“前辈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之前不需要踮脚的。”

宇智波带土不满地张开双臂控诉,拉扯到伤口以后,抑制不住地嘶了一声,举至半空的手臂也就顺理成章地环上镜知由的脊背,然后托住,贴近自己。

距离有些近,过高的体温和呼出的热气顺着脖颈涌向心脏。

领口漏出的锁骨线条,比去年夏天又深了几分,像被时光刻刀凿出的沟壑。

镜知由承认自己有被勾引到,于是轻笑一声,“要试试吗?”

带土哀怨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时,喉结突然哽住。

“欸?哎!!”

“现在吗?”

少年龇着牙从她肩头弹起时,后颈还残留着咸涩的汗珠,再次扯到伤口的疼痛,都没能引起他的半分注意。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带来误解,立刻眼神坚定地强调。

“我要!”

本能发出这种宣言之后,却又莫名僵硬地站在原地,似乎等待着镜知由去实践到底需不需要踮脚。

实际上只是被直球砸晕了,有些不知所措。

镜知由看着他脸颊上的红晕,忍不住抬手去碰触,但还没贴到皮肤,带土就主动将脸靠了过来。

依旧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她,甚至不自觉地开了写轮眼。

宇智波带土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但入手的温度并不灼人。

因为镜知由伸的是左手,而被白绝替换掉的半边身体温度要比常人低得多。

和我很像。

镜知由心想。

在懂得喜欢与爱之前,她会偏向于与自己存在相似的事物。

就像守鹤对于沙子的喜爱一样,没有理由。

镜知由突然笑了,在带土晃神的刹那,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揉搓他的脸。

就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坏孩子,张开恶魔翅膀调侃。

“这么想接吻啊。”

宇智波带土

说不上是遗憾还是意料之中,但被这种狂乱的揉捏手法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干脆自暴自弃地放松身体。

那点无奈也化作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叹息。

“想啊……”可想可想了。

“呜!”

当宇智波带土垂下眼睫,准备用讨巧的语言将这次交锋略过时,鼻尖突然被温热堵住。

镜知由的呼吸裹挟着发丝未散的荼蘼甜味钻进他肺叶,掌心余温还停留在发红的脸颊上,睫毛却先于心跳开始轻颤。

呼吸交缠,痒得像被蜂群追逐。

对方离开的时候,宇智波带土下意识去追逐,鼻尖撞上她的太阳穴,呼吸先是急促得像闯红灯的机车,然后慢慢沉下来,沉到发烫的唇瓣能听见彼此心跳的震颤。

“前辈……”

分开时唇上黏着半干的口水,宇智波带土感受着发烫的耳尖,忽然发现对方喉间还滞留着未化的笑意,根本不如嘴上那般冷静自若。

戏耍与深情,早被揉成同一团褶皱,余温正从发梢流向锁骨。

这份若即若离的拉扯,只是对方不服输的本能在强装镇定。

“我可以亲吻你吗?”

他又提出一遍这个请求。

宇智波带土的指尖无意识攥紧镜知由的袖摆,指节压出泛白的月牙,直到耳廓被温热的吐息拂过,“笨蛋。”

对方含糊的耳语混着笑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