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下水道里抓出来的老鼠,猝不及防地暴露在阳光烈日下暴晒,瑟瑟发抖、狼狈不堪,却又无力逃脱。
她被我扶了一把,却疯狂挣扎着要逃脱,口中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弄脏你的西装!求求你原谅我!”
她开始扇自己的耳光,一边扇,一边不断地道歉,“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求你放过我父母,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
她的力道极重,眨眼间脸上就肿了起来。
我将她两只手臂扣在身后,将她控制住。
她的手臂好细,我几乎要担心会把她的手臂折断。
“肾给她、子宫也给她,我都不要了,但是你不能带走我的孩子,他才三岁啊……”
医生及时赶来,给了她一针镇定剂。
我两人对视。
刚才她说的这些东西,似乎信息量很大。
原本我们的打算是下午去赛马,晚上共进晚餐,如今有了这个插曲,只好双双留在了诊所里。
如果阮小姐所言属实,傅总的行为可就涉嫌故意伤害了。
到了晚上,阮小姐醒了。
医生连忙进病房询问情况。
半晌,他表情空白地走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
“她……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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