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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这么洗你的手迟早得风湿关节痛。”

“我小心点,不冰到你。”

“我说你的手迟早风湿,不是说你冰到我了,不要只听一半。”

“不会的。”

许域的头发不长,加上在火炉边上擦拭,没一会便干了。

毛巾离开前,姜剑威俯身闻了闻发顶,清透的肥皂香,“擦好了。”

许域摸了摸头发,指着火炉上的茶,“专门给你泡的茶。”

姜剑威听到后,越过许域头顶,端起了杯子,看着在热水里沉浮的碎屑,硬是没看出来是什么泡的,“里面的是啥?”

许域有些心虚,“捣碎的酸枣,助眠的,对你身体好。”

那怎么行,他还计划今天晚上实行“拷问”呢。

否定过后反应过来这是许域在拒绝他每日的温存。

假装没听懂,咬牙切齿道,“我身体很好!”

许域微微转过头去,想解释清楚,“不是,我意思是……”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得了,白泡了。

许域微喘着气,小发雷霆,“你去做饭。”

姜剑威的目光牢牢锁住许域,许域的眼神还残留着被狠狠疼爱过的迷离和愠怒,脸颊泛起两团酡红,被肆意掠夺后的嘴唇微微肿起,生气都带着别样的风情。

不等许域有所反应,再次倾身,糊在嘴角处,

“就去了。”

许域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唇,闪过一丝懊恼。

太容易心软怎么办———被吃得死死的。

“小鱼,你吃炒洋姜还是炖菜。”

许域恶狠狠地说,“都吃。”

姜剑威欢快地回应,“好嘞。”

反正他已经吃到嘴了。

许域盯着那杯茶,伸出了手,打算自己干了这杯,刚嗦一小口,嘴角向下撇着。

太酸了他无福消受。

舀了些热水给洋姜洗第二遍,洋姜洗完得晒,许域洗完饭还没做好,去屋里拿了蛤蜊油来擦手。

擦完也不放回屋里。

“吃饭了。”

炒洋姜味道一般,有些比较脆,有些比较面,特殊的就在于有种清香。

许域把蛤蜊油推到姜剑威面前,“待会自己擦。”

姜剑威噙着一抹笑,“洗完碗就擦。”

夜晚。

姜剑威小心避过许域被亲肿的嘴唇,在许域脸上糊来糊去,势必拿下这条鱼。

许域被亲得迷迷糊糊,但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亲密接触,颤颤巍巍地舒展着整个身体。

炕很热,迷糊间上衣被褪个干净,细碎的吻从眼角掠过脖颈处,滑到胸前,因为心脏的搏动,起起伏伏间被咬住,带来全新的体验。

少年躺在褪色的大红色被窝里,头撂在枕头上,嘴里吐出的喘息蕴含着被怜爱的气息。

他的脸微侧着,头发被细汗濡湿,无序地贴在额上,蹙着的眉头是难耐的痒。

“别…别咬。”

残缺不全的词会引起更严重的反噬。

少年试图推开在胸前作乱的男人,但软化后的力气岂能撼动罪魁祸首。

姜剑威的手也没有闲下来,顺着腰线,熟练地钻进了裤子,握住。

被拿捏住的许域不敢在乱动,任由姜剑威为所欲为。

男人吐出肿起来的红点,移向另一侧未被眷顾的地方。

潮湿闷热濡湿了整个空间,许域感觉整个人都闷在水里,明明是一条鱼,却不能呼吸。

潮湿的发源者开始下移,啃噬着身下轻轻颤抖的身躯。

毫不防备地被含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鱼身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