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早点恢复恢复记忆的话,或许我已经有弄死001的思路了,也用不着看别人给你送礼物。”
他的唇角微弯,用轻松的语气说出对他来说并不轻松的话语:“其实单论成色的话,那枚宝石还挺符合我的审美,单纯用来收藏其实也还不错,坐拥升值空间。日后转手的话,或许还能卖出一个更高的价钱。”
“唔,就算是以后不干这一行了,说不定还能凭宝石卖出的价钱而花销不短的时间。”
“啧。”琴酒的手指抚过帽檐,将其压低一些,嘲笑道,“你这是在吃醋?”
他轻易不会往这一方面来想,却也并不代表着他不明白。只不过他认为吃醋的行为过于幼稚可笑,换成是他,绝无可能会有这种愚蠢的行径。
说到底,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就算是最亲密的朋友,也同样会因为另一个人交了新朋友而吃味。
他似笑非笑的挑眉:“你想让我留着?”
秋庭夜将宝石还给他,闭目沉气挪开视线,气闷但又不想表现出来,佯做无所谓地道:“只要这是一颗正常的宝石,那你就留着呗,还能卖钱。留着也行,我还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大且成色更好、火彩更加璀璨夺目的宝石,你放在一起收藏,并且放个牌子标注下哪个是我送的。”
琴酒:“”
他无语地嗤笑一声:“你这算什么?”
秋庭夜思考了十几秒,夜里的冷风拂过颈间的发尾,神态认真地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回复道:“算雄竞?”
银发男人蹙眉嗤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名词。”
不过他也的确没有留着这枚宝石的意思,有001在,他不能确定宝石上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他的手心一抛,在月色下泛着光的宝石跌落至草丛中,顺着斜坡簌簌地往下滚落,直至“噗通”一声落入河流中,溅起小小的涟漪,之后再了无痕迹。
若是这家伙因此一颗宝石而愤怒地暴跳如雷、斩钉截铁地责令他扔掉的话,琴酒还不一定能如此干脆的将宝石扔进河里。
因为他收不收礼物、收谁的礼物,本质上都和这家伙没有关系。
但这家伙很会克制自己,即使再去买一颗更大的宝石用来对比,手段也显得幼稚好笑。
他们争的也不仅仅只是一颗宝石。
既然这家伙愿意妥协后退,那他也不介意顺势迁就。真心话和以退为进的外交辞令,琴酒也不会辨不出区别来。
扔掉宝石之后,琴酒毫不留恋地转身:“你爱吹冷风就自己在这里吹。”
琴酒没兴趣一直在这种地方待着。
秋庭夜忽然扯过他,将一时无察的银发男人按倒在车前盖上,掌心握着他的后脑,流泻的银发带着头皮的温度穿过指缝,传递着细微的酥痒。
他在他耳边叹了口气:“你这样退让,这么好骗,又怎么可能赢呢?”
琴酒冰凉的瞳孔中映出他温柔的面庞,不耐道:“松开。”
“不松。”男人弯眼笑了笑,比透亮的河水更加明澈,他的指尖勾住银发男人的帽檐,“你应该时常骂我得寸进尺?既然你刚才退让了,那就不妨,再退让一点吧——”
他的手指将帽子勾下,正好挡住栗子小朋友那双好奇睁大的眼睛,令小家伙的视线无法越过帽子的遮挡窥得什么。
他吻向他,脸颊上晕满红晕,河流的对岸燃起冲天的烟火,流光溢彩,将漆黑的夜幕映得斑斓多姿。
他的眼中含着颤抖的情意,迷离朦胧得令人心醉。
【179】
车内的小栗子扒在车窗前,紧张地观察着爸爸谈话的动向!千万不能再吵架了!如果非要吵架的话,那还是回去打架好了!
这样第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