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盛风停步驻足,谭盛风无力抬手,谭盛风欲哭无泪。
另一位戴着袖套的阿嬷伸手摸了摸谭盛风残余的衣物,惊讶道“这料子摸着挺不错的,你怎么舍得拿来绑拖布的呀?”
“捡的。”麻花辫阿嬷挥挥手,“要不是这大小实在是不合适,我还想给我们家小宝拿去穿呢。”
“捡的?”袖套阿嬷把手放在嘴边小声道,“那万一有人来找呢?”
“它可是自己出现的。”麻花辫阿嬷完全不怵,“而且我看着也没人要啊。”
袖套阿嬷对此表示认可,随后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们家小宝上个月相亲结果怎么样了?”
“又凉了啊,条件好的,人家女方看不上他。”麻花辫阿嬷眉头紧锁,很是不满,“条件差的,他还嫌没有共同语言聊不来。”
袖套阿嬷开导道:“你也别给孩子那么大压力,多给点时间挑一挑。现在结个婚容易,想离婚可就难了。”
“说得有道理啊。”麻花辫阿嬷对着夕阳甩甩自己刚绑好的拖布。
听到对方这个反应,袖套阿嬷大吃一惊,“这话不像你的风格啊。”
麻花辫阿嬷自顾自地说:“我也是这两天才想通的。结婚是重要,可也没有那么重要。至少没有活着重要。”
“前两天我看到一对小夫妻在那边的大桥上吵架,不知道是不是吵急眼了,一个竟然把另一个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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