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鹤飞快的抽送着手指,叼住唇边的乳粒儿带着怒气狠狠咬了口,“在国外这些年玩儿的比老子还花?”

沈翊?敏感的奶尖儿上一痛,穴肉狠狠的夹了夹手指,忍不住的呻吟出了声,“呜…”

听着身下人无意识的呻吟,赵天鹤咬着奶尖用力的一吸,手上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花穴里的水儿霎时泛滥成灾。

“呜…别…别…啊…”

沈翊?绷直着身子死死的咬着唇,压抑着喉咙口里的呻吟声,望着天花板的双眸却逐渐的开始失神。

纵使心里极度排斥厌恶身上的男人,可她的身体却还是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跟亲生父亲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的一天。

更没有想过这个在江浔一手遮天的男人,会卑鄙无耻到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放过。

赵天鹤那根滚烫骇人的巨物就贴在她大腿根上,只稍稍在往前一寸,那根就能轻而易举的肏进她身体里。

在极度清醒下的状态下,父女乱伦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纠缠,身子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沈翊?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戴套。”

见身下人服了软,赵天鹤抽出了那沾着淫水的手,扯着沈翊?那硬挺的奶尖儿,“戴套?”

“现在让人把套送过来,岂不是在告诉所有人老子在肏自己女儿?”

闻声,沈翊?猛地睁了眼,冷眼看着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内心一阵厌恶,“畜生!”

话音刚落。

赵天鹤松开了紧扣着人的手,双腿大力的将沈翊?的两条腿大大掰开,腿间那根狰狞的巨物啪的一声打在了湿淋淋的馒头穴上。

“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老畜生怎么肏的小畜生…”

说完,赵天鹤大手掰开沈翊?腿间沾着的花唇,露出了那流着水儿的穴肉,挺着狰狞的巨棍对着湿淋淋的馒头穴,不等身下人反应凶狠的肏了进去。

“唔…不…太…太大了…”

花穴被巨棍凶狠的撑开,沈翊?仰着天鹅颈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窄小紧致的花穴几乎要被那根带着狰狞青筋的硬物撑破,“别…别在进去了…啊…”

赵天鹤低头看了眼自己那还有半截没肏进去的巨棍,“这才几天没肏?上一回自己坐在老子身上都能把它整根吞进去…”

说着,赵天鹤双手不由分说的掐着沈翊?的腰肢将人身子用力往下一压,那根寻常人吞不下的巨物全根肏了进去。

“啊……”

沈翊?惊呼一声,哪怕花穴已经湿透还是被那根巨物撑的一阵火辣辣的疼,“轻,轻一点啊…禽兽…”

“不愧是老子亲女儿…”

赵天鹤巨棍全根肏入被沈翊?那又湿又紧的嫩逼夹得浑身一紧,“也只有你这张小嘴儿能全部吃得下老子…”

“禽兽…”

沈翊?本就绷直了的身子,听了赵天鹤这话穴儿夹的更紧了些,“赵天鹤…唔…你…畜生!”

闻声,赵天鹤将沈翊?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上,大手一把搂过沈翊?的细腰,整个人身子猛地往前倾了下去,紧实的胸膛重重的压着沈翊?胸前的嫩乳,又急又猛的挺着臀飞快的肏了起来。

“啊……唔……”

沈翊?抬着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赵天鹤后背,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花穴里的那根巨棍肏开,“太…太深了…不,不行…”

在国外她不是没有过解决生理需求的男人,可从来没有人有跟赵天鹤一样骇人的尺寸,也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肉贴着肉毫无距离的肏弄。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毫无距离的巨棍,更没想过那个不戴套就肏进来的男人是自己父亲。

想到这儿,沈翊?挠着赵天鹤后背的手指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