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沈翊?不以为意的扬了扬唇,“她是赵天鹤的女人,我是赵天鹤的女儿…他要真能为了个女人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当初又怎么会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回国这么久,她也看明白了点东西,赵天鹤对外手段是阴狠毒辣了些,对女人也无情无义了点,却也没到虎毒食子的地步。

对他们这些儿子女儿有利用,有算计,最少还是有那么一二分的慈父情。

“……”

沈翊?的话,换来赵霖无声的沉默半晌。

“你…好自为之吧。”

闻声,沈翊?不屑的轻嗤一声,“二哥要不要跟我赌一把?”

赵霖眸色动了动,手上的动作一怔。

见此,沈翊?目光扫过绿意盎然的窗外,“就赌这家医院吧,你输了,它归我。”

“……”

赵霖抬眸冷森森的瞥了人一眼,“你胃口倒不小。”

“既然赌,那就赌大点儿。”

“那女人背后的人一直是老爷子的心腹,这次老爷子说什么都不会轻易了事…”

“哦。”

沈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二哥回去准备准备,这家医院过不了多久就该易主了。”

“你比老三还自信。”

“是你太看得起赵天鹤,你也不看看我们这几个都是什么德行…老话说的好,这歹竹怎么可能出好笋…”

她能这么毫无顾忌的对陆欣下狠手,不就是仗着她是赵天鹤亲生女儿。

赵天鹤再不喜欢她,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杀了她。

再说,她现在也不是一个人,赵天鹤不是还替她找了个好未婚夫。

*

如沈翊?所料,陆欣脚上的伤太过严重,哪怕是有国内顶尖的主刀大拿坐镇,那双脚上的神经也没有办法完全复原。

“赵先生,我们…尽力了。”

“伤者腿部的神经完全复原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只是这痊愈的概率确实有点小…”

“以我们目前的水平实在是很难复原…”

“完全复原虽然不能,但借助外力也可以如常人一样…就是不知道病人愿不愿意配合治疗…”

几位专家苦思冥想的给出了不少方案,赵天鹤脸色越来越沉。

赵霖低着头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发一言。

只有沈翊?双手缠着绷带,百无聊赖的缩在那原本属于赵霖的私人沙发上打着瞌睡。

半晌后,才听面色阴沉的赵天鹤开了口,“有劳几位。”

赵天鹤说完,赵忠立马上前送上了几个厚厚的大红封,“几位辛苦了。”

“这是老爷子给大家的一点儿心意。”

“这…”

“收着吧,以后那位病人有劳几位多多照顾。”

赵忠一人塞了一个大红封,看了眼赵天鹤。

赵天鹤冷冷的扫了眼快睡着的沈翊?,点了点头。

“大家都去忙吧。”

赵忠笑着送走了一行人。

赵霖也没做犹豫的跟着几位专家一起出了办公室。

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了赵天鹤跟沈翊?。

室内突如其来的寂静,让沈翊?一时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赵先生…唔…”

话还没说完,沈翊?被人掐着下巴,整个身子重重的陷进了沙发里。

赵天鹤单手掐着沈翊?下巴,右手食指上的那款雕刻着繁杂暗纹的戒指在沈翊脸颊上印出深深的暗红,“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

唔,竹子都说了好多遍啦。

老赵不老不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