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越想身子里的那股情动就越无法压制,“爸…快…快点进来…”

听着耳边女人不停的催促,赵天鹤张嘴咬了咬沈翊?双唇,“一会儿肏狠了可不许哭…”

“也不许求饶。”

“唔…不…”

沈翊?长腿勾着赵天鹤腰肢,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贪婪的吞吃着花穴里的手指,“不会…爸爸…”

话音还没落下,赵天鹤一把掰开沈翊?的两条腿,飞快的解开皮带,扶着滚烫的巨棍毫不犹豫的沉了腰,“爸爸来了…这就肏死我的骚??…”

“唔…好热…”

沈翊?弓着身子,空虚的花穴被火热的巨棍填满的一瞬间,双腿死死的盘在了赵天鹤腰上,“先…先别动…好胀…”

“那可能不行…”

赵天鹤巨棍刚肏进湿热的花穴里,就被穴肉紧紧的咬住,那股爽意顺着尾椎骨缓缓蔓延至全身,“??的小骚逼又湿又滑…爸爸怎么能不动…”

‘你…唔…’

没等人说完,赵天鹤俯身吻住了沈翊?将人嘴里未完的话堵了回去,巨棍在花穴里轻轻抽出重重肏进,“爸爸感受到骚??的小逼又多喜欢爸爸了…”

“啊…呜…太,太深了…”

沈翊?身上的裙子被掀在一边,后背上沁出的细汗蹭在真皮沙发上,在身上人的肏弄下不停的滑来滑去,“呜…爸…轻,轻点…”

“不行,轻不了…”

赵天鹤大手分开沈翊?的两条腿,花穴里充沛的淫水,打湿了两人身下交合处,白嫩嫩的花穴一看见就被精心呵护过,粗长的肉棍不停得在花穴里抽送,穴肉被肏成了绯红,“爸爸要不努力点,怎么对得起骚??…”

任何一个男人都躲不过心上人的取悦,更何况这个人身上还流着他的血。

想到这儿,赵天鹤不自觉的加重了肏弄的力气。

“啊…赵天鹤…”

沈翊?被身上人突然激烈的动作肏的差点儿掉下沙发,恼羞成怒道,“你有病!”

赵天鹤伸手将人固定在身下,讨好的吻了上去,“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肏这么重…”

嘴上虽这么说,可身下的动作却没停,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连绵不断。

“呜…”

沈翊?双眼死死的瞪着赵天鹤,双手紧紧攀在人身上,两腿间一阵酸软,“唔…换,换个姿势。”

这个姿势舒服是舒服,可是后背的黏腻让她难受极了。

“爸…”

“再等会儿,爸爸的大肉棒肏??肏的不想出来…”

“呜…”

沈翊?胡乱的扯着兰生独家赵天鹤身上衣服,露出了人结实的胸膛,双手用力的蹂躏着男人小腹上的人鱼线,“爸…呜…穴儿好胀…好,好像要坏了…”

现在的沈翊?在赵天鹤身下已经彻底的没了从前的矜持,该享受享受,该纵情纵情。

毕竟取悦赵天鹤的同时,也满足了自己。

这世上少有床上合拍的伴侣,更少有如赵天鹤这样跟她完美契合的床伴。

赵天鹤飞快的抽送着巨棍,双手将滑出去的沈翊?扣进了怀里,“??的小骚逼肏不坏,还能让爸爸再肏个几十年…”

“呜…”

沈翊?听着赵天鹤话里的‘几十年’,全身微微一颤,穴儿用力的咬紧了巨棍,“你…不要脸……”

几十年…赵天鹤也是真的敢想。

同时心里也不由的暗惊,赵天鹤竟然真的把他们俩这种不伦的畸形关系一直维系下去。

如果真的继续几十年下来,她跟宋朔总归要结婚,依赵天鹤的脾气根本不可能让她给宋朔生孩子。

可她结婚后一直不生孩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