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起码南初喜欢。
南初从未拒绝她的亲吻做.爱,即使床下冷若冰霜,但她的酮.体永远滚烫,所以她能够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看那些蛛丝马迹。
可现在她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却还是有人觉得她配不上。
“陆悦小姐。”谢稚鱼抬起头,眼尾上挑,“我从来不上陌生人的车。”
咔哒。
后座的车门被人打开。
雪白的脚踝被黑色的细带紧紧包裹,然后踩在地上,如云的黑发在纤细的腰肢轻轻晃动,涂着素色指甲油的手将垂落额间的发挽起,女人走上前来,如同浸泡在冰水中的黑瞳注视着这个女孩。
“谢、稚、鱼。”她苍白的唇轻启,就连喊出这个名字时也带着喑哑潮湿的味道,“我很恶心这个名字,特别是在你的身上。”
“上车。”她开口命令。
谢稚鱼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蜷缩了一下,为南初的这句话。
她当然知道南初是什么人,冷心冷肺,利益为先。她利用舆论让南家不得不捏着鼻子将她接回,也一步步蚕食掉他人的生存空间。
所以那天在收到南初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照片后才会这么急匆匆地跑过去,实际上也是想要一个尘埃落定的结果。
谢稚鱼直视她的眼,想尽可能平淡地开口,但不稳的声线还是暴露了自己内心的不平静:“你凭什么说我的名字恶心。”
“怎么,是因为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因为你的缘故死了?”
她看见过南初咬着嘴唇难以自制,双目迷蒙浸透烟雨。在大家的怀疑之下承认她的身份,嘴角微抿毫不在意。
还有此刻在眼前的,乌黑的发在风中弥漫,嘴唇红艳,口中却吐出诛心之话的女人。
她在南初愈发明艳不可逼视的眉眼间畅快地笑,抬手将其肩头滑落的黑发缠绕在自己的食指:“或许你想听我这么说。”
谢稚鱼垂下眼眸,密密匝匝的睫毛挡住眼底的神色,无端温柔起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是这样吗?”
明明是盛夏的天气,那股阴冷却从心脏传递到四肢百骸,风打着旋经过,不远处上课的铃声浸入耳中。
南初胸口起伏深深喘息两下,很快就恢复了原状,语气冰冷毫无波动:“看来你比之前那些人知道的更多一些。”
她冰凉的指尖钳住了女孩的下巴:“我很喜欢她为我做的一切。”她的语气轻飘飘地,“也很感谢她的离开,虽然是以死亡的方式。”
“说吧,要多少钱?”
南初松开钳住她下巴的手,厌恶地擦拭着自己浸透红润的指腹。
她们之间明明凑得很近,近到能够听见鼓噪的心跳,但又同时隔的很远,远到无法看见彼此的眼底。
谢稚鱼想不顾一切地质问,可那些诅咒的话语却哽在喉咙深处:“……我想解决掉和繁星娱乐的合约。”
她听见自己这样说,也终于再次看见了南初眼底漫不经心的笑。
“可以,我会给你一笔钱,离开这座城。”
湿热的风拂过沉闷的万物,城市的夹角有铅灰色的云压下,死亡的痛苦如此持久,像是蜗牛攀爬过漫山的原野。
谢稚鱼咬紧牙关,那种痛苦好像还残存在脑海,她缓缓摇头:“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南初的脸色在风中愈发苍白冷漠,眼角却晕染着深深浅浅像是被时光镌刻成的深红。
不能再继续和这个肮脏的赝品纠缠,她轻咬舌间,口中血色蔓延:“这不是通知。”
低调华贵的黑车缓缓驶离,身后有着其他人从大楼内走出。
“那辆过去的车是——”
“嘘,别喊,你想被封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