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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她笑道:“放心吧,问过医生了,我现在的身体还经得住。”

一旁的助理倒好酒后关门离开,谢女士端起酒杯问道:“我听她们说,你要将属于你的南家股份全都转让给稚鱼?”

她并不是一个商人,但是也见过许多人为了一点利益手足相残,南初在她眼中,实则永远不是一个好人。

“对,只差鱼鱼签字了。”南初为表礼貌,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后为自己添上。

“我们不缺钱。”

“我知道,但这是我仅有的东西。”

“你拥有的东西可不少。”

“伯母,您看着我长大,也知道我什么都没有。”

谢稚鱼看着两人一来一往,莫名笑出声来:“我们好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了。”

谢女士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又说废话。”

谢稚鱼浅浅微笑:“妈妈,这些我都知道的。”她看向正凝视着她的女人,“我都知道。”

她的微笑如此纤柔,像古老珍珠的光辉,像洁白的雪落在绿松翠柏。

等从疗养院回来时已经到了傍晚。

南初贪心多喝了几杯,一直趴在她的颈侧絮絮叨叨说着些颠三倒四的话。

“鱼鱼,你是不是很难受……就是、就是之前那一次,我说……”

两侧的树木不断倒退,在寂静中仿若听见了雪落下的声响。

“之前那一次?”谢稚鱼躲过她丝毫没有章法凑过来的唇瓣,揽住她的腰肢,“你说什么了?”

“就是……之前说很讨厌你,不想看见你……”

女人将大半部分重量都压在她的肩上,睫毛轻轻扫过,带着酒香的唇齿舐吮过面前莹白的耳垂,含混地说:“其实好想……鱼鱼能不能亲……”

谢稚鱼扶住摇摇晃晃的她下车,虽然听不太清楚,但还是好声好气地答应了:“可以亲,但现在不行。”

她按住上行的电梯。

在回来之前她就给住家保姆放假,现在家里空无一人,唯有窗外的雪色倒映着光,倏然流淌。

南初不知道是听错了还是整个人都迷糊了,双手双脚紧紧地缠在她的身上,口中还不停翻来覆去地说自己身上汗湿地难受,一定要扯着她去浴室。

她看着南初红晕未消的脸,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压低声音哄道:“那先洗澡吧,好不好?”

南初的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勾缠,不许她离开,嘴唇翕动着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

谢稚鱼凑近询问,却被女人趁机偷吻,软糯湿滑的唇舌紧紧相贴,还坏心眼地咬了她一口。

“……不要,你帮我洗。”

放于南初腰身的手霎时加重力道,引来女人带着引。诱意味的一瞥,精致的眉眼间却依旧充斥着优雅与高洁。

她脸上被酒意熏陶的红晕还未消散,就连透白的指尖都带着淡淡的粉。

这两种完全对立的矛盾气质就如此和谐的出现在南初身上,令人心潮翻涌动荡不停。

谢稚鱼失神一瞬,起身以抱小孩的姿势将女人抱起放在岛台上,一侧被推开的碗碟玻璃叮当作响。

片刻后,她将双手放在南初纤瘦的腰肢两侧轻声诱哄:“先等一会儿。”

女人长至腰间的黑发乖巧垂落在她的手背,垂眼说道:“不想等。”

并借着酒意撒起娇来,像只小动物般轻轻啃咬住她的肩膀,勉强委屈地开口:“那我们可以一起洗嘛。”

果然醉酒的人是根本听不懂话的,最原始的欲。望堆积在身体各处,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点燃。

而眼前的女孩就是点燃她的火星。

想要身体被填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