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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并不是很想管这些,但想起病房内那个如今安全感极低的女人,只得接过,不然被她知道又要开始一个人伤心欲绝了。

是关于章真仪的事。

第二次上诉后依旧失败,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便宜她了。”谢稚鱼的神色冷淡。

Vic斟酌开口:“我们可以继续递交上诉状,按照现在网络上的群情激愤,极有可能做到——”

谢稚鱼打断了她的话:“南初是公众人物。”

她看了紧闭的病房门一眼,“有些事我们可以私下处理,但明面上还是得温和一些。”

“我要出去一趟,南初这边就拜托你了。”

Vic认真点头:“好的,谢小姐。”

***

#章某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南初采访预告 :普天同庆! :还好姐姐没事,可惜看*不到那一期综艺了……啊啊啊啊姐姐才出场了几分钟啊 :节目组说经过多次沟通调整,可以将下期内容分享到网上 :今晚八点 :而且过两天还有姐姐的采访,突然这么幸福都有些害怕了

……

谢稚鱼紧赶慢赶,终于在雨从低垂天空落下的前一刻赶回了医院。

昏暗的灯光透过门缝透了出来。

吱呀一声,她推开门,却发觉南初正侧着身子试图下床。

“怎么不叫护工帮忙?”谢稚鱼快走几步,扶住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说道:“下床做什么?本来伤口愈合的就慢,要是伤口再撕裂就……”

南初将鼻尖凑近她的脖子嗅了嗅,一股潮湿的雨水味夹杂着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不会的。”她忍住自己喉咙干涩想舔的冲动,“我不想让其他人进来。”

谢稚鱼脸上的表情并不赞同。

“网上说要播放那期我们一起参加的综艺……”南初指着并未插上电源的电视,“我想看。”

谢稚鱼强硬地将她重新扶回床上,掀开衣服下摆,果然看见了印在纱布上的暗红痕迹。

她抬头正准备教训几句,却看见这个女人将头幼稚地埋在蓬松的枕头上,只给她留下一个漆黑的后脑勺。

“我去叫医生。”但她刚站起,就被一只素白的手牵住了衣摆。

南初闷闷地声音响起:“不要。”

谢稚鱼顺着她那一点力道重新蹲了下来:“那你想要什么?”

南初终于将被枕头闷红的脸露了出来,小声说道:“你来帮我。”

谢稚鱼觉得南初口中所谓的帮忙肯定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但她还是拗不过女人的眼神,只得答应。

她轻触南初腰腹处的伤口,这几天因为女人总不配合的缘故,她也是从护士那边学到了如何涂药更换纱布的经验。

白皙透亮的肌肤上盘踞着一条还有些红肿的竖状伤口,她有些不忍细看,虽然医生说只要好好养着并不会留下太深的疤痕,但是——

心还是会痛。

她拿出棉签放轻动作将药水涂抹了上去。

听着头顶传来的或轻或重压抑的呼痛声,她终于忍不住停下动作:“要不然我还是叫护士过来?”

南初马上压抑住自己的呼吸,闭上双眼。

其实根本不痛,只是被触碰时有些痒,而且每次鱼鱼将她弄得气喘吁吁之后都借着这个借口不愿意更进一步,明明医生都说了只要动作不大根本没问题……

她全然凭借着自己的强词夺理污蔑了医生的建议。

直到脚步声渐远,盥洗室传来水声,片刻后,一块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眼角。

她睁开眼,看见女孩温润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