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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吃的东西,会在辛苦一天后特意绕远路给她带上一盆花。

她只是不会将她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也在某些时刻默认那些人说出口的话。

而她想要求和时就会这样,发一个句号等着谢稚鱼的回复。

谢稚鱼看了眼时间,现在差不多六点半。

她没有理会,而是走到阳台给照顾妈妈的护工打电话。

对面响了几声,一道轻飘飘而又孤冷的熟悉声音传了过来:“伯母还在休息。”

谢稚鱼瞬间失去了谈话的欲望,正准备挂断,却不妨被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打断。

南初压低声音,莫名带上一股淡淡的恳求之意:“我们什么时候再见一面。”

谢稚鱼将毛巾搭在阳台栏杆上,看着不远处在包裹在雾气的森林中:“再见一面。”

她将这句话勾缠在舌尖,平静问道:“然后同你上。床,继续保持着**关系。”

“我在你眼中就这么毫无尊严?”

寂静无声。

耳边只有随着枝叶刮过的风声,还有电话对面那人带着电流质感的呼吸。

“我没有这么想。”南初的声音还是那样冷静,“你大可以用照片威胁我,我都愿意的。”

谢稚鱼皱起眉头:“……什么照片?”

“在你的邮箱,密码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

南初的咬字十分含糊,她甚至能够听见牙齿磕碰时黏腻的呼吸。

谢稚鱼打开邮箱,看见了女人包裹着白色丝质纱衣的白皙酮体,她含着自己的指尖,面对镜头,眼角的绯红比脚下踩着的玫瑰花瓣还要艳丽。

“你看。”南初有些沉醉地开口:“你现在就能让我身败名裂。”

“第四张,在我的小腹左侧……”

谢稚鱼啪得一声合上了电脑:“谁敢?”

“你现在可是南家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话事人。”她眼眸低沉,认真说道:“南小姐,你从来只会做出这样留有许多余地的事。”

“就算我真的发出去,也不会在网络上留下任何水花。”

她平静删掉邮件:“下次不要接我给护工打的电话。”

南初没有再说话,她的心像是被绳索绞尽,之前手臂上令她甘之如饴的伤口也疼痛不已,却依旧执拗地不肯挂断电话。

浴室门开启,溥绿柳从热气腾腾的浴室中走了出来,见谢稚鱼板着张脸,凑过去问道:“怎么?又是谁惹我们小鱼生气了?”

南初听见细微的女声,心中的怨迅速化为被背叛的怒火,她扬声质问:“谢稚鱼,那是谁?”

“你不能在和我做过后……”

电话被挂断了。

第32章

有些凛冽的风在窗外吹拂,枝叶敲打着紧闭的窗户,在窗帘上留下鬼魅晃动的身影。

南初垂着头,如墨似的乌发披散在后,唯有手机亮起的瞬间在脸颊上留下了一道弧光。

白璧微瑕,玉质蒙尘。

她松开手,任由那部手机坠在地板上。

胸口中翻滚着难以言喻的妒火,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个胆敢抢夺她所有物的女人从谢稚鱼身边赶走。

又恨不得在同鱼鱼抵死缠绵之际,咬住她的脖颈质问为什么要背叛。

最好是在晨露微霁之前,将死未死之后。

南初微沉喑哑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原来这就是……”

她很想说背叛的人就该生不如死,却又突然想起,鱼鱼已经死过了,所以该死的人就该是她。

但她不能。

就算再来一次,她也一定会选择同样的路。

只是她会选择将鱼鱼捆起来,困在家里,永远永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