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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黎清欢完全依附于她,也无条件地信任她,以她为天,和白若梅、闻青这群姐妹的追随不同。

巅峰将至,黎清欢吻住她汗湿的额头,苍白着脸对她轻柔笑了下。

手掌垫在尖石与肉身之间,萧沅低头贴住他的额角:“不痛了”

“痛。”黎清欢皱皱鼻子,他就是这般好了伤疤忘了疼,容易得寸进尺,再娇惯些将来敢爬到萧沅头上威风。

湿热的鼻息融在一处,十指交扣着,欲吻又舍不得眼前人。

双腿酸软落了地,嗖嗖凉风窜了他个激灵。

萧沅伺候人把衣服从腕子上挂回肩头,抽回被撞出血痕的手背看了看,嘲道:“每回见你,总要多出些血光之灾。”

黎清欢想到刚才无意中瞥见的萧沅肩下两寸的狰狞的疤痕,心中一窒,萧沅这话倒是没错。

沈则总说他是个扫把星,天天被这么讲,不倒霉也被说霉了。

此刻交换过身心,恃宠而骄,因此黎清欢嘴硬道:“旁人怎的不像你这样,定是你不小心。”

“哦?是吗?”萧沅捏过他的下巴,低笑出声,“不过就算你是白虎命,我也有克父克母的孤寡之嫌,凑到一处岂不般配?”

胸腔的震鸣透过骨骼传了过来,黎清欢羞臊又欢喜,睁着眼踮脚在她唇上啄了两下,恳求:“别再丢下我了。”

萧沅神情莫名,加深了这个吻用作回应。

叫她说出今晚的定情之话已算是稀罕,承

诺厮守一生也太过遥远,况且她比他大了足足十岁。

“走吧。”萧沅适时掌控着她们之间的时辰和分寸。

黎清欢也总是跟随她每一个指令,手被牵着默默跟在她身后,看着影子一前一后落在地上,已足够他回味好几晚。

突然萧沅在前停住了脚步,黎清欢疑惑看向她。

萧沅闲聊似的问他:“你随安乐帝卿进宫来的?”

若不是有安乐帝卿这座大山靠着,他哪里有资格进来皇宫,因此点点头,道:“我现下住帝卿府里头,等会儿还得跟着一起回去。”

话语中带些寂寥,若要他对比,还是在萧府的日子最轻松自在,哪处的宅子都是,有萧沅的地方就是萧宅。

既不用寄人篱下,也不用看人脸色,时刻小心不说错话。

当然,这么说实在有些对不起对他甚好的安乐帝卿。

他捏捏萧沅的手心,眉眼洋溢着一股聪明劲儿问她:“我何时能搬出来?”

萧沅好像没听懂一样,随意道:“搬出来做什么,伴着帝卿这么好的活儿多少人抢着干,你陪好了说不得将来有大造化呢。”

她这话旁人听来市侩心机,黎清欢只觉得她说得挺对,要真论能耐安乐帝卿说句话肯定比萧沅有用,安乐帝卿若想保他,礼亲王也没办法明着抢。

“好,那我还呆着。”黎清欢扯住萧沅的手,“等你有空了再接我回去。”

他以为,碍于礼亲王,萧沅才没办法接纳他。

等萧沅帮礼亲王做完事,应该就能接他回去了吧,到时她们就离开幽都,金陵也好,扬州也罢,有处能落脚的宅院就行。

——

回了席,萧沅依旧长袖善舞,看不出什么猫腻。

她出去的时辰不算短,倒是早就备好了闹肚子的说辞:“粗人一个,吃不了宫里这么精细的食物,这不还没喝两杯就露了怯。”

场上文人居多,对个商人还是多少按传统思想的轻视。

萧沅这番粗鄙之言,也在罗郁带领的一阵大笑之下被揭了过去。

不多时,罗珩凑道萧沅耳边掩嘴小声道:“孤认识的萧掌柜何曾这般掉以轻心。”

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