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什么好气,把不忿表现得淋漓尽致。
黎清欢第一次瞧见这血,差点没忍住冲上去帮萧沅顺背,被萧沅无意瞪了眼才作罢。
罗郁早有准备,拍了拍手,便有一小童后屏风后手捧药盒而来,里头隔水养着半丸药,送至萧沅眼前。
萧沅见着盒子里的东西,不渝的面色有所缓和,却没急着上手夺取,等着罗郁先开口。
“萧掌柜本事本王知道,何至于让个不成气候的男人钻了空子?”罗郁讲得轻飘飘,“萧掌柜近来所为本王看在眼里,就算真出了岔子,本王相信也不可能是从萧掌柜这里透出去的。”
这毒是先前她势头正盛时,萧沅为表忠心主动服下的。
罗郁对萧沅不是没有怀疑,可如今柳沧澜忙了一大圈,就是为了来刺探消息,萧沅的所作所为,每回都是下的死手,遭人恨着呢,一点也不像是罗珩的人。
可现在没有勾结,不代表以后不会有。
她已失了先机所以不敢赌,她要确保萧沅起不了任何反心,永不会背叛。
解一半的毒,保证萧沅暂时死不了就行,她要靠着萧沅的地方还有很多。
萧沅没推辞,把药往水里一抛用茶水吞下,嚼肉似的笑道:“成,那就依照王女所言人我先带回去,难不成柳沧澜真觉得我会把涿州那点儿情分放在心上!”
萧沅一言不发带着黎清欢出了礼亲王府,影子叠着影子,黎清欢看着她无情的背影只敢重重踩上两脚。
一上车,萧沅阴沉着脸坐在主座上,而她刚收的男人蜷在角落里,小心偷看她脸色。
黎清欢深呼吸,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打算破罐子破摔先缠上再说,就算萧沅生气也拿他没办法。
萧沅应该也舍不得打他骂他。
如此想着,身子一软,男人的腰肢直接扑进了萧沅怀里,接着小声抱怨道:“你怎么不理我,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话刚说完,身子倒转,黎清欢根本来不及呼救,一只手强硬按住他的后背,反压在腿上,不许他翻过来,衣袍尽数被掀起,只余绸裤。
掌风迅疾,带起周遭空气波动震颤,黎清欢紧张得手心发汗紧闭上眼,臀肉隔着层布料想接——“啪”的声脆响。
痛与痒之间的麻,像羽毛拂过尾椎,电流窜进脊背,狠狠一抖,长出了摇晃的尾巴。
“嗯~哼~”
黎清欢低哼出声,发出的调子转了几转,上身向前猛地一耸差点跌冲出去,脚趾尖都透着发软的红晕。
破风声又起,黎清欢微睁开涣散的眼,眼尾轻抖,俯身在萧沅膝上屁股不自觉上翘,调整着最适合的姿势,状如山丘,准备迎接下一次击打。
见萧沅久未动作,他不满咕哝了几声,忍不住就推了推她绷紧的大腿暗示。
手掌再次落下。
牙齿颤得差点咬伤了舌,终于得偿所愿。
甜蜜的惩罚,于他更像是奖励,余味无穷。
砧板上撅动的鱼成了块没骨头的软肉,全瘫了下去,哭抽了两声,眼角还残着泪。
黎清欢缓了一会儿,萧沅还是不跟他说话,他才转过头,抽着鼻子道:“我就是不想你领别人回家。”
柳沧澜跟他说,就算没有他,也会是别人,或者不止一个,总能达成目的。
如今机会先给了他,让他做选择,说否要走这条路。
他四肢并用攀坐上来,讨好亲吻着不为所动的女人,蛮横道:“我不想别人像我这般亲你。”
萧沅终于开口:“别的女人三夫四侍,我凭什么就只能有你一个?”
黎清欢哑口无言,哼哼两声,抱着她瓮声道:“反正就你不行…”
四目相对,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