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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施其人龌龊,行径卑劣,甚至还像个小男儿一样好妒攀比。

她也和萧沅一样效力于罗郁,暗地里帮忙做了不少脏事儿。

只不过萧沅做事不像她拖泥带水。

后来者居上,罗郁更爱倚仗萧沅,半数私产都交由她来打理。

吕施自是不忿,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

单方面明争暗斗多年,萧沅甚至懒得理会。

但光凭一个吕施还不至于就能把她关进大牢来,敢动她后头定还有她人指使。

得知许卿逃走之后,萧沅就有预感会出事,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快到甚至她还没来得及把黎清欢安顿好。

好在她知晓黎清欢从不是柔弱的儿郎,能自保也会像办法脱困。

只要不用些歪招,萧沅自当宠着。

可一想到他用在自己身上那些勾引的招数会使在其她女人身上,原本没那么着急出狱的萧沅开始焦躁起来。

她蓦然站起身,投下一大块足以震慑人心的暗影,冷声问:“领头状告我的是谁?”

“是,刘二家那个赌鬼女儿。”闻青斟酌了片刻,“如今的涿州刺史好像是吕施远亲。”

当年萧沅刚赚了点钱,还是个小商人。

她带着闻青和白若梅三个毛丫头来涿州置产,刚好碰上了大旱之年,饿殍遍野。

按说这事儿跟萧沅一个走商的没什么干系,反正有钱饿不死,大不了换个地方继续过潇洒日子。

但萧沅还未发迹之时,在涿州做短工受过刘家几天恩惠。

怀着份知遇之恩,萧沅收了不少地产。

全部按往年最贵的市价,不仅给了银子还通过自己的码头从南边运了不少粮食过来,以解燃眉之急。

说来当年那位涿州刺史平步青云,里头有她一份功绩。

现在地还给她们种,每年象征性收点赁钱。

这些还不够萧沅在外周旋一顿饭食的银子。

但有旱年便有丰年,利益纠葛大了人心便不会总惦记着当年的救命之恩,有眼红的便开始闹事。

大概通晓缘由,萧沅心里便很快有了筹谋,吩咐道:“你带着地契和银子上刘家一趟。”

“是。”

闻辞应得多少有些憋屈,她们大仁大义却只换得恩将仇报,却又听得萧沅幽幽道:“涿州刺史不是刚上任吗,我不介意这么快再换一个长官。”

闻青心里头一紧,知道萧沅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急忙问:“做到什么程度?”

萧沅又坐回原处,像头准备小憩的猛兽。

她勾勾唇,眸中闪出几分残忍的笑:“随你,自己掂量着吧。记得帮我派几个人去黎府帮忙看着点儿人。”

闻青还在揣度萧沅话里的意思,打算回去跟白若梅商量商量,听萧沅如此说,这人还能是谁。

肯定是黎大公子!

萧沅难得主动关心一个男人,虽说里头掺杂着点不轨之心但实属难得,简直老树开花。

闻青乐呵呵领命去了,萧府即将有个主君可比萧沅进大狱这事儿更罕见。

当然这些都是建立在她出门在外不少时日,对她家主子的感情进展还停留在原始的浅薄的认知状态。

同日下午,涿洲城安静得异常。

一年到头都有人上工搬运的洛河码头空无一人,连最热闹的集市也仅有几个食肆开着。

涿州是安乐帝卿的封地,虽说人嫁往西南多年,但作为大暄的第一个皇子,深受帝后宠爱,身份地位无论如何都不会变化的。

因此新刺史章邱云刚刚走马上任,便开始巴结帝卿府里的人。

再听闻安

乐帝卿不日将回京省亲团聚,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