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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封锁京城,挨家挨户四处搜寻三皇子踪迹。

长嘉帝一气之下病倒了。

成怀宫。

淑妃狠狠给了十皇子一巴掌,怒不可遏:“老三是你亲哥哥,你怎能如此害他?”

十皇子梗着脖子,面容阴狠:“你也知他是我亲哥哥?凭什么他能当皇帝,我只能当他的臣子?我不服!”

淑妃气得浑身发抖:“孽障!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东西……”

众宫都乱成一锅粥之时,玉洛宫平静如常。

霍少闻忙了一整日,沐浴一番,换了身新衣衫潜入玉洛宫,打算与纪淮舟商议之后的事。

暖黄烛光摇曳,一个人影映在窗棂间。

霍少闻正欲跳窗而入,忽止住脚步,偷偷在纸窗间打了一个小洞,打算瞧瞧纪淮舟在做什么。

透过小孔望向里头,纪淮舟清瘦的背影落入霍少闻眼中。

正值多事之秋,连日来的诸多事宜,让宫里陷入一片混乱。长嘉帝被气晕后便缠绵病榻,除了派人搜寻三皇子,再无暇去管旁的事。

午时,霍少闻正大光明踏入玉洛宫。

走进殿内,见纪淮舟仍躺在床榻间,他快步上前,问:“身子还难受吗?”

“你说呢?”纪淮舟幽怨瞥他一眼,气哼哼道,“还不替我上药。”

霍少闻轻笑着将纪淮舟揽入怀中,剥开衣衫,怀中惨不忍睹的身躯一点点映入眼帘,他眸色一暗。

怀中少年仍在气鼓鼓地抱怨:“我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可你也不能这样。昨夜我都怕我一口气上不来,死在床榻间,这也太丢人了……”

“陛下。”霍少闻打断纪淮舟的话,万千思绪被隐在乌沉眼珠下,难以窥见本身之色,他沉声开口,“你说过登基后会给我名分。”

纪淮舟诧异地抬起头,理所当然道:“你可是朕钦定的皇后。”

霍少闻挑眉:“不是说好是皇夫吗?”

纪淮舟瞪他:“谁跟你说好了。” 纪霍虽未在李次面前亮明身份,但他早猜出那两人是谁,因此当七皇子的人找上门来他也不奇怪。

李次瞧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面皮,竟一点也摸不出来这张脸上还盖着别的东西,他啧啧称奇,望向一旁的应子越:“往日便是你替他易的容吧,难怪完全瞧不出破绽。”

应子越催促他:“别耽搁了,快走吧。”

李次扮作大夫,提着几包药,大摇大摆入了青筠别庄。

况兆引着他,一路行至主人卧房,推开门,李次一眼瞧见屋中的定远侯。

“坐。”霍少闻瞟他一眼,放下手中水壶,端起倒好的水行至床榻旁,温声道,“殿下,喝点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过瓷碗,那只手极白,竟跟手中的越州白瓷碗相差无几。

李次目光愣愣地从那只手移向上方,带着病容但仍不掩其秾丽的脸出现在他眸中,李次呆住了,他早听说七皇子是个美人,可……

“咳——”

一声冷咳打断他的思绪,李次匆忙关上屋门,走到床前五步远处,急道:“殿下,您病了?”

霍少闻言简意赅:“东昌太子设了局,殿下不得已跳了湖,着了风寒。”

李次想起这两日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东昌太子求娶七皇子”一事,沉下了脸,面上露出几分担忧:“殿下,此局您可有破解之法?若没有,我帮您解决。”

纪淮舟微微一笑:“此事你无需担心,我已有了主意。”

李次松了一口气,撩起衣袍坐在一旁椅子上,笑道:“殿下做事我放心。”

纪淮舟:“前几日,你急着找我究竟所为何事?三皇子那边怎么了?”

李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