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抱住霍少闻的腰,将头埋在霍少闻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在满室寂静中,纪淮舟渐渐有了困意,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座山,灼灼桃花漫山遍野,在满山桃花中,他忽然看见了一片红。
血。
满地的血。
一个人倒在血泊中,血水汇成小溪潺潺流下。
不知为何,纪淮舟突然生出一种蚀骨钻心的疼,像是被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心脉,疼得站立不住,跌倒在山野间。
在这股剧痛中,纪淮舟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
脸颊微凉,纪淮舟抬手,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他……哭了?
正在纪淮舟疑惑之时,耳畔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你怎么了?”
纪淮舟回头,对上霍少闻漆黑双眸。
烈烈大火瞬间席卷了纪淮舟每一道经络,骨缝中泛出密密麻麻的疼,他扑入霍少闻怀里,哽咽道:
“霍少闻,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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