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都是上忍中的精英,即使是木叶也没有奢侈到遍地是上忍。”
“更何况你会成为比他们更优秀的忍者的,甚尔君。”
这是大蛇丸和甚尔的第二次见面。
纲手还没来得及拉他们认识彼此,但他们还是早已从各方面知道了彼此的信息。
“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我、纲手,还有你的父母都是这样坚信的,我们相信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
“就像一朵花将来是否会绽放得足够美丽一样,这种事情,我们看得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大蛇丸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神情和当初抱着甚尔的宇智波音叶并不相似,大蛇丸就算笑起来也像蛇一样阴冷。
但他的语气,那肯定到毫不犹豫的态度却又和那对傻瓜夫妻如出一辙。
所以……为什么?
甚尔并不怀疑自己未来可以很强这件事,无论是前世遗留给他的经验还是他这辈子都出身似乎都注定了他终将变强。
但为什么一定要成为忍者?
在回复大蛇丸的话前,甚尔在一瞬间内想了很多。
他想到了堪称尸骨无存的春野建一,他想到了成功从战场上回来,却因此旧伤复发而离世的宇智波音叶。
对,宇智波音叶已经死了,在半年前。
或许是因为前世的缘故,甚尔从不喊他们妈妈或者爸爸。
而现在,仅有的、有可能让甚尔喊出那个称呼的那俩个人并没有等到他们所爱着的小孩彻底敞开心扉的那天。
“……纲手、”
有那么一瞬间,甚尔想问大蛇丸——春野建一是怎么死?
他还想问,第二次忍界大战不是结束了吗?
但很快,都不用他人说什么,甚尔自己说服了自己:
他的前一个问题没有意义,毕竟人死了就是死了,也只是死了。
而他的后一个问题更是堪称愚蠢,第二次忍界大战是结束了,可战争不会消失。
更何况大蛇丸不是说了吗,“战争从来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没有悲伤,也不是在高兴。
带着些自己也理不清的情绪,像隔着层毛玻璃看这个世界,甚尔想到了便顺口说道:
“半年前我生日宴会上,纲手说要介绍我们认识,在她的订婚礼上。”
“……”
“啊,她和断的订婚仪式吗?”
沉默了两秒,大蛇丸又有些阴沉的“呵呵”笑了起来,说道:
“那真是可惜,没有那个机会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甚尔君你在更美好的场合认识,但断的葬礼也在明天。”
“准确来说那是所有在这些年战争中离去之人的葬礼。”
说到这,大蛇丸顿了一下,然后他接着道:
“绳树、纲手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子,他的葬礼也在明天。”
“甚尔君,明天的葬礼,你会露面吗?”
甚尔没有回应大蛇丸这句话。
但没关系,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人来找甚尔,不想和某人撞上的大蛇丸准备离开了。
于是他自顾自说道:
“对了,有一件事我想你或许还是会想知道的——”
“第二次忍界大战是雨之国对五大国发起的,因为地形优势,躲在最后方的水之国损伤最少。”
“而在雨之国撑不住开始谈和时,即,从半年前开始,水之国雾隐村就开始偷袭木叶了。”
“腹背受敌,村子不得不增派人手。”
话音落下,大蛇丸开始向几周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