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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爱什么人的时候如同火山爆发般一口喷薄而出。

甚尔不常爱什么,他也很少谈论爱,但他记忆深处依旧有他爱什么时的模样。

那时的他,并不是这样的。

所以,在失去过一切又有了新的一生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他……

直到看见了带土和卡卡西是如何相爱的,直到回忆起自己过去爱着什么的模样,甚尔才后知后觉他当初嘲讽大蛇丸的话简直像回旋镖一样打在了自己身上。

就算宇智波音叶他们复活了,就算他和大蛇丸真的在一起了。

可现在的他,他……

“纲手,如果断和绳树复活了,你还能像过去一样爱他们吗?”

甚尔这样问着,他却确信纲手明白他在问什么。

“你现在,真的还想他们复活吗?”

第67章 你就是你

“噗。”

通常而言, 甚尔才是在聊天中更常嗤笑他人的那位,他不太讲礼貌。

但现在,在纲手青绿色墙壁的办公室内, 正对着甚尔以及甚尔身旁、身后敞开的玻璃, 纲手笑了。

她的笑声音量很大, 嘴角的笑意却比较浅。

她只是突然笑出了声, 接着纲手就用她琥珀色的双眸与甚尔对视,一字一顿道:

“为什么不想?”

在甚尔疑惑出声前, 纲手又主动抬头说道:

“果然,说起这个, 我还是先告诉你我的恐血症究竟是怎么好的好了。”

纲手的恐血症源于内心, 那是一种恐惧。

一种她作为最好的医生、医疗忍者——却既赶不上救自己的弟弟绳树,赶上了也救不下自己的恋人断——的无能为力的恐惧。

这真的有意义吗?

就算她是最好的医疗忍者;就算她推进了医疗忍者的改革并且大大减少了忍者的牺牲率……

可她救不下自己重要的人。

没错,这个忍界就是这样的。

当你身处一个生死无常的环境中时,就算你很强、就算你想尽了办法, 但你就是极有可能保护不了自己重要之人、重要之物。

因为人力就是这样的,就算是最强的忍者,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甚尔会因为明白这点而决定改变忍界, 纲手也会因为明白这点而困于深夜的惊醒。

于是, 因为绳树和断的意外死亡;因为那种无能为力……

就算纲手心里依旧记挂着甚尔、静音等人, 可她的恐血症就是迟迟无法好起来。

因为……纲手什么都清楚。

正因为清楚, 她才愈发地、发自内心的认为, 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即使她是忍界的强者之一,即使她有着那么响亮的名号。

——而这样的情况就这么持续到了忍界联盟的成立。

“甚尔,我的恐血症是在联盟成立后的某个早晨突然就好转了的。”

声音不大不小,纲手走到甚尔身旁说道:

“那真的是很普通的一个早晨。”

“不像你或者其他人之前差点死掉而我不得不强行抑制身体反应进行手术的日子,那天我休假, 什么都没有发生。”

“天上下了点小雨,凉爽但又不影响行动,于是我出门去闲逛。”

没用什么复杂的修辞,纲手只是凭借着对自己、对甚尔的理解,简单且生动地描绘道:

“甘栗甘刚刚出了新品,红豆沙的香气让我感觉有点饿。”

“二爷爷那段时间经常守在短栅街抓我、你还有柱间爷爷,所以我改道买了些甜品就往东面走去。”

“东面……是慰灵碑和墓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