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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等上七天吗?

不过,当她发现不管她怎么撩拨徒弟,徒弟都不会有任何过分的行为后,便选择彻彻底底地放飞自我了。

徒弟处理妖界事务的时候,桃黎就看准时机,不由分说地钻进徒弟怀里,俨然是把徒弟当成了她的第二个躺椅。

不仅如此,她还尤其喜欢在徒弟怀里动来动去,不时“不小心”地摸摸徒弟手臂上脉络清晰的青筋,不时又用她那双漂亮的栗褐色眼睛专注而又深情地望着徒弟,并美名其曰这是在“放空思绪”。

徒弟准备饭菜的时候,她就在一旁时不时地用指尖戳戳徒弟的喉结,一会儿用惊奇的语气说道,“山岚,师尊才发现你这里有颗痣诶。”一会儿又夸夸徒弟,说,“哇哦,山岚你的喉结长得可真性感。”

和徒弟牵着手在桂树林里漫步的时候,她则常常毫无征兆地突然偏过头去,踮起脚尖,对着徒弟的耳朵轻轻吹气。

当察觉到徒弟的呼吸加重,眸光一点点黯了下去,桃黎却只会极其无辜地冲他眨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解释:“师尊只是见你头发上有朵落花,想帮你把它吹下去而已。”

直到到了约定好的第七天晚上,不好好睡觉的桃黎转念又起了坏心思,她蹭进徒弟怀里,皙白柔软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在徒弟的心口处画起了圈。

徒弟终是忍无可忍,大掌攥住她的手腕,随即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逐渐变得幽深晦暗的瞳眸十分危险地盯着她。

“师尊。”

桃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玩过了头,下意识地起身想要推开徒弟。

但她立时想到了什么,于是很快又坦然地躺回到了床上,并用指责的语气“愤愤”对徒弟说道:“山岚,你忘记你之前跟师尊保证过什么了吗?”

桃黎以为徒弟在听了这句话之后,便会就此收手了,毕竟她这几天在徒弟忍耐的边缘来回蹦跶的时候,都是凭着这么一句话,才一直都相安无事。

“免死金牌”却在今晚失了效。

徒弟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欺身而下,薄唇含住她的耳垂,虎牙抵在最柔嫩脆弱的地方,很轻地咬了又咬:“弟子没忘。”

“弟子只是想要服侍师尊,这样也有错吗?”

说话间,桃黎的衣带渐松,一只温热的大掌沿着曲线顺势向下滑去,桃黎便明白徒弟这是想要做什么了。

她原本想要说不用,可也就那么一次经历而已,徒弟似乎就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随便揉一揉按一按,桃黎的身子便软了下去,半推半就地默许了徒弟的行为。

也罢,反正是徒弟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她又没有强迫他,能够什么都不做,只需要像条咸鱼一样躺着就行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桃黎忽略了一件事情——家中这只前几天一直都表现得安分乖顺的小狗,本质上却是一头要人闻风丧胆、充满野性的恶狼。

小猫被原形毕露的雪狼吓到,低泣着拼命想要往角落里躲,却被雪狼咬住命运的后脖颈,再无情地拽了回去。

变本加厉。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桃黎以为自己终于得救、能够活过来了,突如其来的另外一种冲击却令她蓦地睁大了眼,陡然变得不可置信的眼神仿佛是在痛斥徒弟的言而无信。

徒弟却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舌尖舔了舔犹泛着水光的唇角,随即俯身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低声问道。

“嘘,师尊,你听见了吗?”

桃黎茫然地睁着眼睛,失神地望着窗外不断摇晃的模糊月影。

听见什么?

时隔半个多月,终于又在长青谷里落下的雨么?

徒弟于是十分“好心”地停了片刻,以便让桃黎能够听清